看你们好多人惦记汪盛他爸,是这样,是gay,但不是骗婚,没有代孕,有自己故事,之后会开文。
汪盛没回答,只是抬眼看看他。
“真太惨,”施贺杨说,“哎,你能不能给拍张照?想看看后面什样。”
没见过这样。
汪盛听着他话哭笑不得。
涂好药膏,汪盛凑上去亲他。
“你他妈要死啊?”
汪盛皱起眉。
不能做。
“别动。”汪盛磨着后槽牙,看着那红肿穴口,自己都跟着疼。
他把药膏挤在手指上,轻轻往那地方涂抹。
“你怎还亲得没够呢?”施贺杨嘴上吐槽,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靠近汪盛。
俩人,个穿着睡衣,个光溜溜,在汪盛床上又滚做团。
“又硬,”施贺杨说,“没想到啊,性功能还挺不错。”
“不能做。”汪盛看着他,严肃地说,“你后面不行。”
“谁说非得用后面?”施贺杨坏心眼儿地笑说,“你给用嘴呗。”
手指碰到那里时候,汪盛手都在抖。
他心疼。
发抖不只是汪盛,还有施贺杨,但后者纯粹是疼。
不过疼也就是瞬间,之后冰冰凉凉药膏擦在着火部位,很快就舒服起来。
施贺杨松口气:“这什东西?能灭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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