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叔。”宋眠风替陆饮鸩掖好被角,语速虽然快,但语气还算是冷静不紊告知情况,“饮鸩发烧,不知道医生联系电话,也不敢贸然给他吃药……”
陆饮鸩床头柜里是放着很多常用药,但他原本身体就不好,病情反反复复,光靠吃药根本降不下来烧,宋眠风看着堆药发愁,更加自责没有照顾好陆饮鸩,反而害他又发起烧。
“马上联系医生。”
医生来得很快,替陆饮鸩检查遍,挂上吊水,又重新开药。陆饮鸩身体底子太差,又对很多药物都有抗性,所以病情就容易反复,医生和孟泽都已经习惯处理各种突然反复发作情况,只有宋眠风直紧张担心,守在床头,满心自责。
直到两瓶吊水输完,陆饮鸩体温恢复正常,宋眠风才松紧绷神经,回隔壁房间补会儿觉。
为对施害者公开处刑并不需要牵连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。”
傅青山愣下,旋即收起自己好奇心:“行,知道,会吩咐好安排人去做。”
宋眠风“嗯”声,没有见外说谢谢,只说:“回去请你吃饭。”
挂断电话,宋眠风站在阳台吹会儿风。
远处山泽承映着稀疏月色,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山轮廓,蜿蜒远去。微凉风阵阵吹过,叫他烦闷心慢慢静下来。
陆饮鸩这病,直反反复复,不见好。
然而周时间晃就过去,宋眠风虽然放心不下陆饮鸩病,但工作也实在不能再推。
刚确定关系,两个人就不得已开始异地恋。
开始还挺新奇,每天互道早晚安,忙里偷闲打电话、通视频,但时间长,思念堆积,日子就变得难捱起来。宋眠风以前直以为自己能跟堆摄影器材过辈子,现在却每天都想着陆饮鸩温暖怀抱,尤其是需要去外地取景时候,漫长旅程总是叫他格外想念陆饮鸩。
忙忙碌碌又是个月,宋眠风终于拼拼凑凑出小半个月时间,去B市解解自
陆饮鸩洗完澡,吹干头发,身上带着清新薄荷香气上床。
两个人都不怎困,又是头回同床共枕,难免有些心思浮动,就这躺着聊天,聊到深夜。
后来什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,直到听到阵咳嗽声,宋眠风迷迷糊糊睁开眼,反应几秒,伸手去摸陆饮鸩额头。
陆饮鸩额头烫得惊人,宋眠风摸索着打开壁灯,看眼手机时间。刚过5点天光已经亮,宋眠风按着陆饮鸩食指解锁手机,通讯录里不知道哪个电话是医生,只好翻出孟泽电话,打过去。
电话响很久才被接起,传来声音带着初醒低哑:“少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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