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原因大概在,他什都不用管,去走那个过场,去领那个本儿就好。
婚庆公司打电话都会打给季漪,因为根本没有留他手机号。
季漪说他能走这个过场就是莫大恩赐。
所以从头到
“操。”很久后,陈砚暗暗骂声。
他甚至觉得自己声音都像从远方传来般。
陈砚摸到床头柜烟盒,点支。
猩红光把黑夜撞碎。
他又开始做梦。
陈砚个带着初恋萌动,跳晚上都不肯歇息刻心,带着炽热和赤诚,迎上湛柯淋上来冷水。细细密密疼顺着血液流进五脏六腑,像是整个人都被劈开样,又疼又蒙。
以至于历久弥新。
陈砚边期盼有人能知道这个人属于自己,边又怕有人把自己和湛柯扯上关系,会被湛柯甩。
大四那年他们搬出去住。
陈砚特别喜欢做饭时候听到湛柯进门声音,然后笑嘻嘻问句“你回来啦”,虽然很多时候湛柯并不会回答他,只有心情好时候会说“嗯,回来”,但陈砚还是很开心。
错?这很正常……很正常不是吗?只是喜欢男人而已,不是变态,很正常,你们看,跟正常人没有区别。”
梦里他父母就像季漪妈妈那样,像是被封闭感官,只是指着他,说他变态,说他不正常。
然后就梦到湛柯,像个恶鬼样,声色狠厉无比问他:“不是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吗?”
镜头转——
是湛柯答应他表白那天。
他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,梦慢慢变少。
终日不知为何忙忙碌碌加之酒精作用,他渐渐不做梦。好像时常处在极限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匀给大脑做那无用梦。
陈砚打开手机,看到时间和日期。
离15号越来越近。
他对结婚没什感觉。
他觉得自己有家。
他梦里都是关于未来“宏图大业”,每幕都有湛柯身影存在。
陈砚五点就醒来,梦里听到湛柯问他“们这样是不是不对”时候,惊醒。
泛着浑身冷汗,身子僵直着,目光空洞望着前方。
窗外打进来月光是唯亮。
陈砚说不清自己当时有多高兴,比自己拿到清华录取通知书那天还要高兴多。
他兴奋晚上没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跑去找湛柯,站在他宿舍门口,边乐边等,湛柯室友接连出来,就帮他进去喊湛柯两嗓子。
湛柯走出来时候,陈砚笑容都还没来得及收,就被湛柯揪着领子拽进门。
将他抵在墙上,冰冷又可怖,揪这他前襟手和声音都发很,警告说:“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,弄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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