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老师：“可
要找湛柯先生。”
陈砚：“知道。请讲。”
女老师：“可您不是湛柯先生。”
陈砚揉
揉眉心，“现在是。”
陈砚划
下屏幕——
“喂？”
“喂，您好，请问是湛柯先生吗？”女声压着他
“喂”字说出来，不假思索，显然是同套开场白多次利用。
陈砚：“……”
熟悉女声五分钟前问他，“您好，请问您是陈砚先生吗”。
换好几波，对面听着是个年轻女老师声音，陈砚也实在不好意思连着拒绝。
再加上自己最近确闲，十分无奈应下来。
他这边电话刚挂，房间里另道铃声就响起来。
正忙着刷牙湛柯嘴里含着牙刷在身上随意蹭蹭手上水，走出来漫无目找手机。
陈砚听头疼，皱着眉头走过来问：“你他妈接啊。”
场面有些尴尬。
女老师也愣住，卡壳卡半天，然后硬着头皮说：“那个，对不起陈先生，好像打错。”
陈砚咬牙，“你没打错。”
女老师：“对不起陈先生，可能是按错号码。”
陈砚：“你真没打错。”
湛柯回头看他，模糊不清说：“找唔见。”
陈砚冲他摆摆手，“行行你刷牙去吧。”然后脸不爽走进房间，动作粗,bao抓起床上薄被抖——
抖出来。
“帮你接还是等会儿你自己打回去？”陈砚问。
“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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