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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砚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。
湛柯却还在他耳畔轻声念：“你惩罚，多久都愿意。你可不可以不找别人，不会有人会比更爱你。”
“们怎
样过
辈子都好，只要是你和。”
他做好
赎罪辈子打算，却总怕这个人不愿意惩罚他辈子。
什样辈子都是辈子。
十年。
从陈砚第次见到他开始算起。
在陈砚眼中，从两人第次见面开始，就是错。
湛柯沉沉吐出口气，他抬起头，想去看陈砚眼睛。
可陈砚不肯低头。
手拍他下，“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？”
他感受到湛柯身子僵住。
房间里空气变得很稀薄，呼吸成件困难事。
“就因为以前犯过错，就要惩罚辈子吗？”陈砚问。
他把他对自己爱，算作是犯过错。
“好不好？”湛柯柔声问。
他嗓子有些哑，自打刚才开始说话声音就很轻。
陈砚却被震散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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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几分钟？”陈砚又问。
湛柯摇头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陈砚轻轻叹气，“大概到。”
湛柯却将圈住他双臂勒得更紧，“别走。”
“做错事，你惩罚吧，辈子。”
把自己对他爱，算作是惩罚。
阵阵窒息感倾巢而来，排山倒海，压得他想哭。
“这不是错。”湛柯声音发颤，重复道：“这不是错。”
陈砚不为所动，甚至眨眼频率都没有改变。
陈砚说：“被惩罚十年，你还敢说不是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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