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能走呢?不能走!
她用尽力气,圈住他颈项,被他力道下子从被窝里带起来。
“不能走,天色还没亮,你再待会儿,呜呜,你这个拔d无情混蛋……”她手臂紧紧搂着他脖子,像个小婴儿样光溜溜挂在他身上,边哭边骂他。
阎泽扬听那个词儿,脸都黑,却还是圈住她光滑后背,怕她滑下去,可是入目就是流下,以及掀开被子她身上独有那股密香与还未散发掉属于他……气息。
刚体味过女人滋味男人,自制力是负数。
睡得像个婴儿样毫无防备。
身上没有点特务该有心思和警觉。
连自己力道大,猛些都会哭泣,这怕痛女人,怎会人让她出来做*细,做特务?
他第次对自己推测不确定起来,她发丝有几楼垂在脸颊边,他看半晌,叹口气,伸手将其拨开,结果却吵醒她。
她发脾气闭着眼睛大声喊:“要死!”可是吐出口声音却嘶哑像蚊子叫,她难受着抽噎哭起来。
“温馨,是温馨。”
“爱不爱?”
“爱,爱你,最爱你……”
……
凌晨四点,虽然仍是黑暗片,但天边隐隐有抹霞光。
就算是阎魔头也不例外。
只是这抱下,身体本已经平息下去燥热,就又再次翻腾上来。
他气息不稳,安抚没两句,就控制不住扭头不断在她脸上亲吻,她唇瓣被他力道亲得微微翘起,半天,他才压抑喘道:“如果有时间,就回来,乖乖在家里等。”
“才不等你,想回胧州看看。”温馨闭着眼睛委屈落下眼泪,融为体后,他拍拍屁股就走,这怎行,她就像是要被抛弃小可怜样,搂着他脖子,在他背后呜呜。
那刻,阎魔头心都在抽痛,他绷紧脸:“好,叫人来接你,你在家里等着
看着她疲惫委屈样子,不心疼吗?
心疼。
他心疼地摸摸她头发,低头轻啄着她夜之间没什血色唇瓣。
“要走,粥温在锅里,睡醒记得吃。”
温馨听完,费力睁开眼晴,就看到眼前人身军服,穿戴整齐,正准备起身离开。
将床上清理干净,床单洗出来,阎魔头肃然将衬衫穿好,伸手取他扔在椅子上军服,套在身上,整理完毕。
略微猩红眼眶,有些青髯下巴,夜未睡,他脸上却丝毫都没有半分颓态,反而更显得通身坚毅挺,拔,容光焕发。
他将袖口扣子扣好。
才回身走到床前,原来蓝色床单已经换下来,换成白色清洗干净那套。
脸上有明显疲态温馨,正在被子里面熟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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