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萧敬然本根没心思理会陈飞扬有什不对,只接过来袋子检查下里面东西,除钱包和梭子弹以外,还有什项链戒指手机手表类东西,所谓随身物品样没少。
于是心下还算满意,他便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,随手又拿起那把枪搁手里把玩着。
“怕吗?”
“啊,啊?”
陈飞扬正在那儿心惊胆战,冷不丁被男人这问还有点懵,“怕、怕什?”
萧敬然有点烦。
“……东西呢?”
男孩愣,“啊?什东西?”
“……随身东西。”
“哦,在呢。”
两个人“第次”就这尴尬,仿佛注定他们往后同居生活也将会面临各种数不清“尴尬”。
陈飞扬揉着脑袋蹲在地上,无奈地抹把脸,伸手扯下半卷卫生纸,把地上那几些……擦干净。
然后回头洗把手,又得赶紧去卧室看看重病号。
萧敬然脸色不太好,正为刚才事坐床上憋气呢,赶上陈飞扬进来,也不好意思多说什,只抬眼审视几遍眼前这个陌生男孩。
想想刚才在卫生间里唱歌幕,再看看现下男孩站在几步远位置、瞅着天花板眼珠子乱窜模样,萧敬然在心里给陈飞扬下第个定论是,这人是个神经病。
“这个,”萧敬然晃晃手里枪,又弯下唇角,“还有。”
“……”
陈飞扬尴尬,完全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。
怎说呢,这感觉就像置身道惊悚片儿里,眼前男人对他来说就是持枪变态,嘴里问出问题也绝对都是生死攸关,个答不好说不定就会万劫不复。
陈飞扬转身跑出去,慌忙翻找之前收起来东西。
说真,他现在心里挺怕,之前在卫生间那巴掌扇醒他理智,男人眼里抹不去寒意时刻都在提醒着他这家伙不是好惹,与个清醒恐怖分子身处室,他不先担心自己小命,竟然还有心思厌东厌西?
陈飞扬努力平稳下呼吸,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紧张、不紧张,边拎着塑料袋走回卧室,将袋子递给男人以后,又继续站到边瞅着天花板,宁愿装作看风景,也绝对不去多看那人眼。
这男要是戴头套就好,他看见他长相,会不会被灭口?
陈飞扬眼眶直泛酸,就在这纠结着自己小命还能保多久。
真他妈可惜这长相。
萧敬然费力地挪下受伤左腿,然后又多瞟男孩几眼。
好吧,客观来讲,长得还真不错。
相貌就不用说,眉清目秀、唇红齿白,身材气质也挺出挑,大个儿干净白,光看外形可以说是十分撩人。
只可惜脑子好像有毛病,还是个肇事以后就想逃逸货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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