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陈飞扬宿没回来,他就真盯着天花板瞅宿。第二天看陈飞扬迷迷糊糊中午才进家门,他恨得抬脚就想踹,可是又不明白自己这是为什,最后憋半天只能把卧室门duang声摔上。
萧敬然觉得他不能再这下去,于是这天又睡不着,他直接从床上爬起来,起身来到客厅电视机柜前蹲下,开始他翻陈飞扬备着那个装药小收纳盒,想给自己找点安神药。
结果翻药盒
萧敬然是真瞧不起陈飞扬,“你啊,也算是个人渣。”
陈飞扬也不恼,只垂着目光讷讷说道,“也从来没说过是良民呀。”
萧敬然鄙夷地瞥他两眼,“你还真是不要脸坦荡哈。”,说完,转身走。
陈飞扬笑下,也没理他,就夹着烟往沙发上靠,冲着明晃晃顶灯吐口烟。
开什玩笑,他要是要脸还能出来当小白脸,婊子都已经做,他还非得天天给自己立个大牌坊活着啊?
“三四十。”
“……没老公吗?”
陈飞扬也不隐瞒,“现在这个没有,以前有过那两三个吧,有老公。”
萧敬然听着直犯膈应,“有家室还搞?”
“大哥,富婆也不是那好找好吗?再说,有家室怎,她们老公要是做到自己该做,还能有什事?”
不过他也不生气,他清楚自己做过什、是什货色,所以再难听话他也不怕听,毕竟,那是他自己活该。
陈飞扬这想着,从钱包里掏出张卡,放嘴边亲口。
还是你好呀。
萧敬然最近是真闹心,自从陈飞扬开始出去开工以后,他就经常个人在家里生闷气。也没别事,就觉得异常烦躁,晚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,每次都要折腾到后半夜,多半还得是听见陈飞扬回家声音才能闭眼。
他觉得自己定是憋得,上火。想他好歹落难之前也是个有头有脸大哥,如今竟然沦落到要吃个小鸭子,还得跟个小鸭子生活在同个屋檐下,要不是陈飞扬那龌龊,搞家里都“脏”,怎会让他在这里呆这不舒服!
陈飞扬翻个白眼,这种人他见太多,有钱那是真有钱,可是再有钱能怎样?个个还不都是过着丧偶式婚姻,就是守活寡,老公在外面都快养到第八房,正房虽然手里有钱,但是除钱,也就什都没有。
“所以呢,就当是替她们老公尽职责,她们用老公钱来包,有什不OK?”
萧敬然空笑两声,“哦,合着她们老公还得谢谢你呗。”
陈飞扬眨眨眼睛,“那是。”
你还真当没有那种变态老公出钱找小白脸给正房太太啊?陈飞扬都懒得说,简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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