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哥,从开始到现在,每次咱俩都能把事情搞得特别糟,你遇见那天把你撞,遇见你开始也再没过过天安生日子,觉得咱俩可能就是八字犯冲、天生不对付。”
陈飞扬是真这想,“而且你看,你什都没说就给笔钱,你以为能明白,可是什都不明白,这说明咱们俩点默契都没有,懂不你、你也不明白。就算退万步讲,也不可能跟个包过自己老板谈恋爱吧?那不是疯,你也知道卖过,以后日子长,哪天你再想起来这事不爽,到时候再让滚蛋还不得疯。”
萧敬然蹙紧眉头不吭声,陈飞扬见他没反应都要不能够,只能苦口婆心地劝他,“咱俩就别互相折磨不行不行?这
“……能进去说吗?”
“不能,”陈飞扬移开目光,拿着钥匙手直哆嗦,却努力咬紧牙关,“有话就在这儿说,没事就赶紧走。”
萧敬然点点头,不进去就不进去,但是有些事不说清楚不行,“扬扬,喜欢你,你跟不能跟辈子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
陈飞扬转过身就要开门进去,手上哆嗦地怎都对不准钥匙孔,急眼圈都发红。
就不知丢哪去,又心知自己时半会儿回不去家,只能迂回到小区里另栋高层天台上躲着,先哭场,又气俩小时,后来迷迷糊糊不知道怎着靠着安全门就睡着,醒来以后才发现天已经不那黑,还打好几个喷嚏。
这宿连冻带饿要是不生病就怪。
陈飞扬半死不活地出电梯,刚站到家门口就发觉有人从身后摸过来,回头看是萧敬然,差点没给他吓哆嗦。
然后心里又泛起那种窒息般疼。
“你要敢过来立马给自己磕死。”
“扬扬,你别这样,”萧敬然赶紧拽住陈飞扬手,“之前是错,都是错,你给次机会。”
“没什机不机会,然哥,咱俩两清。”
“别,没两清、清不,你别生气行吗?”萧敬然想起那块表,连忙又急着解释,“你是说那钱吗?那不是结账钱、不是!那是给你生活费,是没跟他们说清楚,以为你明白,之前咱们不是说好吗?二十万个月,到现在应该还够着呢吧?不是要跟你结账、没那个意思。”
陈飞扬被萧敬然拉着,眼圈越来越红。想想之前受过那些委屈,如今都不知该从哪处说起,那就干脆什都不要说。
他只要把眼前话给说清楚就行。
萧敬然眼神痛,“扬扬,对不起。”
“扬扬是他妈你叫吗?走开!”
陈飞扬脸色苍白,看都不想看他眼。
“咱们能谈谈吗?”
“谈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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