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惊讶
指着燕时洵道：‘你能看到
？不对，是你！中午说食堂有红烧茄子那位先生！’
‘啊，好像答应
你不要出门。’医生不好意思
像是下意识想要寻求帮助
样，男人回头看向燕时洵，眼带悲痛：“那孩子筋腱都被割断，二十六刀，要有多疼，这都是错！”
燕时洵本想要说，这不是你错。但是他刚要安慰男人，却发现只手，率先轻轻落在男人肩膀上。
但男人却无所觉，而地面上也没有影子。
燕时洵愣住，他抬眼看去，就看到那个熟悉身影，站在男人身后，正笑得毫无阴霾看着男人。
正是那位医生。
该说什
，应该从你名字问起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
燕时洵拍拍男人肩膀，借着这会功夫，修长手指落在男人身上，气呵成迅速画出安神符：“要不然，就随便聊聊吧，手术室里是你熟悉人吗？”
男人能够感觉到股沉静力量涌入自己体内，让他刚刚还焦急而混乱情绪点点平稳下来。
可能是有个可以倾诉对象，所以情绪有个出口吧。
‘老师，这不是你错，你不用自责。’医生搜肠刮肚，努力安慰着男人：‘而且老师和师兄们也都尽力救，都知道，很高兴能有缘分做老师学生。’
似乎是想到很搞笑回忆，医生“噗呲”笑出来，面带追忆神色，感慨道：“当年大五，还是个傻乎乎学生，连饭都不记得吃，还是老师你发现，骂顿，说想救别人就要先照顾好自己，但却让师娘给做红烧茄子。后来硕士时候，也是老师你直接要走，博士时候也是……好像没有说过，看到博士名单，还是老师学生时，有多高兴。”
医生说很多，但男人却什都听不到，他还带着痛苦自责。
燕时洵怔愣，轻声唤道：“医生……”
男人和医生同时抬头，看向燕时洵。
男人没有多想，只是用自己熟知理论作出合理解释。
他眨眨眼睛，逼退眼眶里泪光：“里面，是学生。”
“六个手术室……都是。”男人哽咽道：“伤者是亲手带出来学生，主刀医生也有几位是教过课学生，是滨海大学医学院老师，今天本来是难得休息日，和几个学生就约好起聚聚，谁能想到……”
“天，他要是想杀话，还不如就死在那里，也好过让受这种惩罚。”
男人嘴唇抖得几乎无法正常说出话来：“让个老师看着花费十几年时间带出来，视为亲人学生们，全都躺在手术室里，这比杀还难受。而且，而且那个学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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