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无论是之前燕时洵在客厅里看到沙发,还是安南原他们房间床,或者这边床,全都是有离地半米空隙,用以尽量隔绝开来自地面潮气。
整栋楼下面也同样架空半米,也是出于这样目。
开始燕时洵虽然注意到家具上刻着花纹,但也只以为是小楼主人和村民审美,虽然疑惑,但没有过多关注。
直到他目光从装饰菊花上划过去十七次。
每次看到菊花,燕时洵都会纳闷,怎这个季节和温度还有菊花,但这种疑惑很快就会消失。
但是他蹲在床旁边半天,却像是走神样,忘记自己想要重新钻进床下面看花纹。
“时洵?”
邺澧前倾身躯,姿态自然伸手揉揉燕时洵微凉发丝,像是随手撸把大猫样,在不动声色平静下面,是剧烈爆发火山喷涌。
他捻捻指腹,像是在遗憾这样触感只能短暂停顿几秒,然后才笑着问:“怎?要帮忙吗。”
燕时洵本来不喜欢与别人离得太近,但他抬头刚想说什,就撞进邺澧望过来目光。
上,半撑着脸颊,含笑注视着燕时洵后背。
燕时洵结实流畅背肌乍然收紧,像是受惊大猫样警惕回头。
“路星星那傻子。”
燕时洵磨磨牙:“要不是他跑得快,非要把他拎回来考他那大包书不可。”
刚冲进楼上房间,惊魂未定赶快关门路星星:“阿嚏!阿嚏!”
等他再看过去,又会觉得奇怪,然后再次忘记。
就好像是有人进厨房却忘自己想要做什。
可对正常人来说再寻常不过事情,燕时洵却并没有轻易放过。
次两次可以
像是坠入片温暖星光之海。
燕时洵张张嘴,还是郁闷扭过头去,抿抿唇闷声道:“不用。”
邺澧目光看得他不自在,但是如果在这种氛围下提出来,反倒像是他真怎样样,更加不自在。
所以燕时洵只好强制将自己乱七八糟情绪收收,几个深呼吸迅速平静下来,眼神重新坚定看着眼前木头寝具。
因为临近水源,又地处深山,所以房子里潮气很重,如果床板离地面太近话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子冰凉。
想二骂,绝对是燕时洵在骂他!
幸好他跑得快,不然可能要挨揍,哈哈哈打不着吧。
邺澧看着燕时洵,挑挑长眉,慢悠悠笑道:“嗯,路星星是傻子。”
他低沉磁性轻笑声带起胸膛震动,但偏偏是最冰冷威严声线,却带上缱绻笑意,于是连应和都像是在说情话。
燕时洵本来整理好情绪立刻重新翻涌,他僵立在门口好半天,才缓缓眨下眼眸,若无其事重新走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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