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战将话,还是让邺澧犹豫下,恨恨放下手掌。
战将唇角勾,微不可察笑下,随即大跨步走向燕时洵。
邺澧纵有千般不情愿,但在李乘云和燕时洵面前,还是只能压制下来。
他深感自己在面对旧酆都和大道时,都没有这样憋屈过,有力却不能用……该死!
“要不然怎说,最解自己是自己呢。”
熟读兵书,驰骋沙场十余年从无败绩。
兵不厌诈几个大字,在战将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见自己本来想法失败,战将也就没有兴趣再与邺澧浪费时间,对他来说,这个同体错形酆都之主,不过是他清扫旧酆都工具而已。
借用他与酆都之主同神魂带来默契,并不是说他就真在乎酆都。
更何况现在对于战将而言,有更重要存在。
时候,周身力量狂乱瞬,他脚下大地立刻碎裂,裂纹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。
但很快就又重归平静。
邺澧咬着牙,硬生生将这份怒气重新压回心间。
因为他发觉,战将目就是激怒他,让他在燕时洵面前动手。
在燕时洵身边这些时日,邺澧也对人间多不少解。此时他不可抑止觉得,人间有种说法,特别适合用来形容战将作为。
阎王漫不经心利落合上折扇,扇骨在手中灵活滑过圈又被他重新握住,抵着下颔笑吟吟道:“人间有句话,叫人最大敌人是自己。”
“不过说这话人,应该不是想要形容现在场面。”
阎王耸耸肩,也循着邺澧视线同向战将背影看去:“看来你最大情敌,就是千年前你自己啊。对于酆都之主来说,也算是难得奇观,竟然还有酆都之主应付不来时候。
燕时洵。
战将这样想着,朝邺澧轻声呵笑声,便要走向燕时洵所在地方。
“不必拦,当年是李乘云请去镇守白纸湖邪祟,现在他在这里,自然要去和李乘云见面。”
战将垂眼,平静看向邺澧又向他伸出来手掌:“还是,你想要让燕时洵看到你这面?”
邺澧:……信你话才有鬼!“”什时候是这热情性格,还与驱鬼者见面?呵。
邺澧:绿茶!!!
他发现,战将就是想要踩着他衬托自己,最好在燕时洵面前多表现自己番,这样才能通过拉低他在燕时洵心中印象,转而弥补自己晚出现劣势,从而在他和燕时洵之间制造裂缝,趁机而入。
不管这番猜测正确与否,都让邺澧对战将印象跌入谷底。
对于千年前自己,邺澧毫不吝啬用最阴谋恶毒想法去猜测。
毕竟对战将最解,莫过于经历过那个时段邺澧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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