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她脸上触感,轻到痒。
“更深印记。”他接着说。
他眼神,如同盘根错节,想把她囚禁藤蔓。
徐品羽愣,忽然想到,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,他反应。以及,她解释这伤痕来历,那刻他表情。
她明白,又难以理解。
冰凉湿漉棉签贴上皮肤,带来点点刺痛感。
沈佑白处理着伤口,额前像墨黑头发,发丝被浸湿般粘着。
他认真仔细,可神情却很淡,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。
徐品羽有那点儿窝火,虽说确是她开口索求,不让人走,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后果。
她攥攥拳,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。
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被子,拉到她胸上,按着那伤口,握过她手覆压住。
哭到眼睛干涸,她哽着抽动肩膀,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,湿就像被雨淋过。
他抓上裤子,立刻出房间。
徐品羽虚脱躺在床上,大腿根不时抽搐下,粘稠不堪穴口缩缩地,往外挤喷着浊物,就像吐。
空气中浮着股,肮脏,又旖旎气味。
如同有只鸟,小口吮去她胸乳上。
灼热硬物,遍又遍顶入,深捣塞着出不来浊液,*靡潺响,涨到她下腹要承载不下。
他顺着她颈线,来到她唇。
把口中混合着唾液血,全部喂给她。
她无力回应,意识模糊,只能吞咽。
徐品羽咽下口水,润润喉,“如果跟别人牵过手,你也要,把手砍掉吗。”
沈佑白侧身换药又转回来,看看她,然后笑。
她以为是自己想多,却等到他说句,“不定。”
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神情,有点心慌半开玩笑,“那和别人上过床,
“别动。”沈佑白将她手捉住,压放在床面。
徐品羽不满瞪着他,“为什,咬。”
鼻音浓重,先前哭得凶猛,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。
沈佑白视线上移,看进她眼睛。
伸手停在她脸庞,指腹描过左眼下,那道细微划伤,“因为想留下比这个……”
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声音。
很快,沈佑白又回来,将急救箱放在床上。
拿开她手,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被子。
有点缓过劲徐品羽,但是下半身酸痛动不。她抬手胡乱抹脸,没办法控制抽泣生理反应,小幅度抖着胸腔。
伤口不深,只是齿痕大小块皮,翻翘着,拭干又渗出些血色。
味道像生锈铁。
他终于从喉咙里闷哼声,最后最重地撞入。
被堵住嘴,徐品羽呜咽着颤抖,感觉那些液体快涌上食道。
他撑直手肘支起身子,离开她唇。
也从她体内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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