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试台上不得用暗器。这话出,满堂哗然。
贺知尘听到鸩尾针词,脸色发青,手上拂尘抬,贺云游右臂衣衫便都落下。他右臂现在成紫黑色,从手腕处开始溃烂,流出黄色脓水,恶臭扑鼻。只看得见三个小小针孔。
鸩尾针,旦刺入人体,便会开始融化,贺云游明显是晚步才意识到身上被扎针,这时候鸩尾针应融化。
“爹,爹……”
贺云游看到自己手臂上
沈昭脸云淡风轻,转身,还笑笑,问,“贺师兄,您怎?”
“卑鄙!……”
贺云游捂着右臂,疼痛难当,痛呼出声。
台下弟子看着台上比试不太对劲,正要上台,台上却蓦然现出几个玄衣人影,浑身威压如同实质,瞬间就让众人倒退几步。
原来是高台上几位首座都下来。
沈昭嘴角微微动动,手腕微动使出招‘沧海流云,看似是正常对敌招数,却也是掩住另只手,悄然射出银针。
(中)
沈昭还没来得及想自己那手暗器功夫是哪里学,便把银针掷出去。
闻清徵直都厌烦这样下三滥招数,从来不教他们暗器毒药之学,但沈昭每每拿起暗器,心中总有种熟悉感觉。
食指与中指夹着数枚银针,感受到银针冰冷触感,那瞬身体便像不是他般,手腕微动,便精准地射出暗器。银针针尖只露出毫锐利顶部,丝毫痕迹都看不出,无声无息地夺人性命。
按说他们是不该干扰比试,但贺知尘看到自己儿子情况不太妙,神色敛,便飞身掠下台来,其他几个首座自然要跟他下来。
闻清徵略停步,冷眼看着他们个个焦急地飞到比试台上。刚刚沈昭占下风,几次三番在鬼门关徘徊时候,他们个个都是劝自己不要着急,这时候倒是个个地要护着掌教儿子。
“云游,你怎?”贺知尘脸色很不好看,沉声问道。
“爹,他,他用暗器!是鸩尾针!……”
贺云游颤抖着手,指向闻清徵背后少年,却是先把脏水泼给沈昭。
沈昭在划出‘沧海流云’之后,灵力已经到枯竭程度,但脊背还是挺直着,强撑着没有弯下腰。
他用长剑撑在地面,支撑着自己身体,看似力竭衰弱,但嘴角却不经意划过丝笑。
贺云游冷眼看着他,正想着他现在也不过是死撑着罢,鸩尾针毒性怕是很快就要发作吧。
他正想着,右臂忽然麻木,贺云游下意识觉得不好,下刻,整个右臂如同无数钢针扎过,从骨髓深处升起难以忍受疼痛。
“、手……”贺云游脸色忽然变得煞白,疼得弯下腰,几乎昏厥,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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