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宗内有接应人,他自然来去自如。”贺知尘难掩怒气,冷冷道,“早就和他说过不要和这些邪魔
贺知尘皱着眉,没说话,魏祯倒笑,“不是你是谁?本座都查出来那枚丹药来源,你还敢说不是?说吧,你在玉练素宵丹里掺入赤鱬发须是何意?岂不是蓄意毒害你家首座?”
那矮个弟子早就懵,听到他这般说,茫然道,“弟子,弟子不知道什赤鱬之毒,弟子根本就没见过赤鱬啊!”
“哦?”魏祯冷笑声,“那枚丹药不是你?”
“不是!”
那弟子后背被冷汗浸透,慌乱中找到条解释脉络,忙道,“这,这是沈昭!和弟子真无关啊,请首座明鉴!弟子本就是抚给司个普通外门弟子,哪儿有那途径能拿到玉练素宵丹……”
座倒是唯掌教之命是从。
他借故要走,留下群人若有所思,又窃窃私语起来。
……
上玄峰,峰顶之上矗立着座华贵精致正殿,名为太华殿,高耸入云。
夜晚里太华殿没白日庄严明亮,几颗夜明珠镶嵌在房梁之上,将整个正殿映得如被月华笼罩,淡淡光辉盈满室内,堪堪能看出几人模样。
矮个弟子忙把自己捡沈昭储物袋,又不敢私吞事情全盘脱出,他只是把那枚丹药献给首座,不知道那有什毒性。翁银山在看到丹药之后喜不自禁,除给他们补剩下灵石,还赏他不少中阶灵石呢。
“果不其然。”
魏祯若有所思,对贺知尘道,“掌教对沈昭可还记忆犹新吧?他上次,可也进内门,还直陪在闻清徵身边呢。”
贺知尘冷哼声,他自然记得,害得他爱子失去条臂膀,这人他怎能不铭记于心。
“要说玉练素宵丹,那可是那位身上才有。若他所言是真,那丹药是沈昭所有也说得过去。只是……那位何时又来咱们断情宗,守卫都是吃白饭,又让他这进来?”
贺知尘坐在正中座椅上,表情冷肃,没平时温和亲切,看起来有些冰冷。黄袍道人魏祯站在他身前,捋着发白胡须,眼睛眯成条缝,精光四射,盯着座下双腿抖如筛糠,瑟瑟跪倒小弟子。
那弟子赫然是那日冒犯沈昭抚给司弟子其中之,是那个矮个子。
“就是此人给翁银山进献那枚丹药?”贺知尘沉声发问,看着那弟子目光如看死人般。
魏祯面上带着和善笑意,但在此景之下看起来有些渗人,“回掌教,便是此人。翁银山正是服用他所献丹药之后,才中赤鱬之毒而死。”
那矮个子听到两个大人物说话,早就吓得半死,结巴着连忙否认:“不不不,掌、掌教,不是啊!求掌教和魏首座明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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