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该有自己洞府。”闻清徵回避着这个话题,“你这次来找,是做什?”
“来避难。”
戚怀香像是想到什不愉快事情,脸色沉,咬牙道,“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在你这里。”
“避谁?”
“避你们断情宗那个柳眠迟!”
那天事情,他现在想起来还后怕。
沈昭有些庆幸师尊在中途醒,自己没有继续做下去,要不然话,恐怕就算师尊不夺去他性命,他这辈子也见不到师尊吧。
沈昭在清净峰内寻处僻静地方,造几间竹屋,把自己这些年在偏殿布置东西都搬过去。偏殿下子空落落地,好像从来没人来过。
戚怀香又悄悄溜进清净峰时候,是在夜晚。
他看到偏殿灯是熄,有些纳罕,问闻清徵,“怎?沈昭那早就睡?”
根资质,以期后来能为他儿子贺知尘所用,继续为他们贺家守卫这个断情宗。
但他发毒誓,终身守卫断情宗,不伤贺家之人,就算是早就在骨子里痛恨这个道貌岸然门派到极点,却不得不留在这儿。
他已是身不由己,在这世间无异于行尸走肉,不能再把别人也拖入泥潭。
悸动种子从上世已经埋下,当道修们无动于衷时候,却只有沈昭这个直被他忽视弟子悲恸地跪在他身前,为他流下滴血泪。
闻清徵很少接受过别人这样真心,所以遇到时候总是茫然无措,他只想让沈昭好好地在道宗修行,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他,看着他长成个磊落浩然人。
闻清徵有些印象,“你躲他作甚?”
他记得柳眠迟平日为人端方,不像是会惹
他也忽然发现,沈昭今日没有出来。要是换以往,戚怀香每次来第个知道不是闻清徵,而是沈昭。两人总要你来往几番,然后戚怀香才会满意地走进紫华殿,看着也想进去寝殿却不得沈昭,面色得意。
闻清徵在倒着茶手顿顿,淡淡道,“他搬出去。”
“为何?”戚怀香问,“好端端地出什事儿?”
以他解来看,沈昭是不会愿意主动搬出去吧,而闻清徵也不像是能离开他那个宝贝徒弟人。
他仔细看看,果然,今日闻清徵梳头发都和以往不样,只是用根银簪挽下长发,鬓角还有些凌乱。
师徒不伦之事,他连想都没有想过,更不允许自己去想。
他不值得任何人为他去这样。
……
沈昭很快就搬离紫华殿,引得峰内议论纷纷,不少人都私下里问他到底和师尊发生什事儿,怎师尊生那大气直接让他走。
沈昭只能沉默不语,他知道,师尊没有削去他亲传弟子名额已经是对他最大仁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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