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眠迟苦笑声,低眸,黯然道,“连这条命,也难以抵挡犯下罪过?”
戚怀香没想到自己句戏言竟让他真想去轻生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但嘴上却不饶人,“你要死,回你们无为峰去,在这里算是什意思?是要让闻首座替你受过?”
“……”柳眠迟说
“……”
戚怀香被他气得说不出话,刹那不知说什,不怒反笑,幽幽道,“好,好得很呐。看来和本座结成道侣还委屈你啊,你还想有几个道侣?”
“并非此意。”柳眠迟见他理解错,有些着急,“您到底要如何才肯信?是肯定会对您负责。”
戚怀香冷冷看着他,脸色无动于衷到近乎刻薄程度,只是道,“那你就死在这儿吧,或许会信你。”
柳眠迟看着他脸,抿唇不语。
天会在荒郊野外被个二十多岁年轻人侵犯,可他那时候浑身修为都使不出来,看着柳眠迟想要强撑着走出去,却还是拜倒在情毒之下。
他承认,他那时候也昏头,衣服是他自己脱,跟柳眠迟没关系。
可谁知道柳眠迟本来还要强撑着离开,看到他衣衫凌乱样子,就再也忍不住。
幸好那片密林地处偏僻,那时候也到晚上,什都看不清。戚怀香那时候脑子都快烧糊涂,只记得有人把他抱进山洞,青年人灼烫沉重身体压在他身上,他伸手去挡,指尖却无力地触到青年结实坚硬腹肌。
……
戚怀香冷笑声,正要转身离去,却听到声清亮长剑出鞘声音。
他脸色忽变,转头面庞被秋水般凛冽剑光照亮,柳眠迟执剑直接将剑锋朝脖颈间抹去。
戚怀香不及多想,右手抬,手中枚柳叶般薄薄暗刃弹向长剑,柳眠迟剑锋偏些,只在青年脖颈上滑下线淡淡血痕。
“……”
长剑落地,发出清脆声响。
想起来之前事情,戚怀香就面上发热,只能死死咬着牙才能抑制住去把柳眠迟大卸八块冲动。
明明看起来很正经个人,没想到做起那事儿来那畜生,直到把自己弄晕还没停下。戚怀香都晕死过次,结果醒来之后还是看到青年还在……
戚怀香现在看到他都没有好脸色,冷冷讽刺过番之后,看到青年脸上阵红阵白,直在说着对不起。
柳眠迟有些不敢看那张明艳到极致脸,他想起之前事情,自己尚脸上发红,更不要说是戚怀香。
他想片刻,像是终于下定决心,抬起头对戚怀香认真地说,“戚教主,自己做事情是不会不认。您再给三天时间,这便回柳家告知家父此事,定会让家父接纳您。以后,柳眠迟也只会有您个道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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