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被他舌头捉住,直接伸进来,像是在检查牙齿样,颗颗舔过,然后是上颚,舌根,内/壁,最后紧紧裹住舌尖。
应该是眩晕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江沨环住上半身,看起来像是个久违拥抱,其实已经记不清们是否有过正式拥抱。
他把舌头退出去又来擦眼泪,低声说:“你该叫哥哥。”
常狼狈,却无所遁形,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。
他气息靠近,指头贴上脸颊接住眼皮下溢出滴泪:“哭什?”
隔很久,手脚上桎梏被解开,慢慢睁开眼,看到他正背对着坐在床边,手里不知道什时候点燃支烟。
飞快地起身,光着脚奔向厕所,再出来时他仍是那个姿势坐在床边,见出来把手里烟碾灭在床头烟灰缸里,哑声道:“过来。”
被蛊惑般慢慢靠近,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还被他捆着。
刚走到床边手腕就被抓起,被捆住那块地方泛起圈青紫。
他不断地抚着勒痕,问:“疼吗?”
时间就像只被扎破气球,所有虚张声势都化成眼泪滚落。
江沨低下头来舔落到嘴唇上泪,“不哭。”
嘴唇痒痒,没忍住也伸出舌头舔,咸咸凉凉,就跟他舌尖碰到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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