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江沨正平躺在左侧,们俩身上搭着同条毛巾被。
桌上表才显示不到六点。昨天晚上明明醉七荤八素,但是视线描摹过他侧脸轮廓此刻又在眼前清晰起来,和他现在睡颜重叠在起。
哥哥真好看啊,想。
放缓呼吸害怕吵醒他,想撑着身体坐起来,手从毛巾被里往外抽,刚动手背碰到阵凉意,意识到是江沨手。
停下动作,就着胳膊肘撑在床上姿势,手背跟他手背贴会儿,直到手肘发酸才轻手轻脚地下床。
“前天晚上们还像陌生人。”说,“太神奇,你真是哥哥吗?你是江沨吗?”
可能是问话太蠢,江沨笑下,侧面线条跟着生动起来,听见他说:“不然呢?”
“真怕醒来又在江怀生家。”
“不想回去吗?”江沨还是看着前面玻璃,没有在意眼神,或者说没有制止继续看他。
没明白他意思,已经不会思考只能循着本能说:“不想跟你分开。”
实没有醉,只是有些迟缓。
外婆端着汤出来,看到东倒西歪连忙给灌进去整碗鱼汤:“你这小哪能喝这多呀?”说完再瞪外公眼。
“高兴嘛。”说。
洗完澡之后仍是眩晕,把房间里窗户开到最大,光着脚坐在床边正对着窗户,清凉晚风吹散凝在脸上热气。
不知道坐多久,背后传来开门声音。
洗漱完之后绕着客厅转圈,拿起冰箱上放盆桃美人多肉,下面果然有把钥匙。
这多年,外公藏钥匙地方点没变,不用踩板凳也能够到
这刻精神已经被酒精侵占并且烧毁,等听到自己声音再缓慢地意识到说什时已经来不及。
他总是要回家。
沉默良久,又改口:“是说你这几天想去哪里看看吗?可以骑摩托车带你。”-
再醒来时隐约听到大门响动声音,想起外婆昨晚说她和外公今天早上要去集市。
昨晚睡前有些担心江沨不愿意和起睡,甚至做好去睡客厅打算,但说完最后句话却先睡着。
江沨身影映在窗户上,叫他:“哥,过来坐。”
他抬起头跟在窗户里对视,然后走过来和并排坐在床边。
“后来外公妈妈来,那两只狼是只母狼和小狼,看到外公妈妈把他护在怀里就走。”把外公没讲完故事补上结尾。
从玻璃里看不清江沨表情,扭过头看他侧脸,半干头发下面从眉骨到鼻梁再划过嘴唇下巴,然后是下颌到锁骨,整条线起起落落清晰又精致。
他又穿那件黑色背心,领口开到锁骨之下,线条也就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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