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叙笑着叫声“长亭”,然后起身倒杯酒给他。
陆长亭粗略扫眼包厢里人,有认识,也有不认识,但今天大家聚在
寒暄完,沈戾看向江持风:“怎不见魏总。”
江持风弯弯唇:“他出差去。”
“你背着他来沽酒,回去不怕他收拾你?”
江持风和他私交甚笃,又是个喜欢热闹性子,所以以前也是“沽酒”常客,不过谈恋爱以后就很少来。
“咳。”江持风轻咳声,从果盘里拿颗草莓喂到沈戾嘴边,“封口费。”
沈戾推开隔开室笑闹包厢门,踩着光怪陆离灯光,脸上挂着温然笑意:“陆少,今天什风把你吹来。”
坐在沙发上正跟人寒暄男人笑着站起身,端杯满上还没人动酒就塞给沈戾:“这不是堂弟回国,组个局聚聚,给他接风洗尘。”
“堂弟?”沈戾饮而尽,身后跟着进门服务生把几箱酒整齐堆放在茶几边上,然后低头退出去。
“叫陆长亭,陆氏集团继承人,陆三爷钦定。”坐在旁边江持风也站起来,又是杯酒递过去,言语带笑,“有些日子没见,该跟喝杯吧。”
陆长叙接上江持风话:“他人还没来,坐下喝两杯吧,待会给你引见下。”
他知道沈戾这话是打趣玩笑,倒也不怕沈戾真跟魏闻行说什,而且今天局是替陆长亭接风洗尘,理由正当,根本不怂。
草莓喂到嘴边,沈戾唇瓣微张,咬到嘴里。
有人推开包厢门,英朗眉眼掩映在灯光和阴影之间,带着初春料峭风,身寒意:“来迟。”
沈戾舔舔唇,草莓甜味从唇齿路滚进胃里。
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,陆长亭脱厚重黑色大衣,挂在门边衣帽架上。
“沽酒”是S城最大高档酒吧,进出人非富即贵,从商从政,各道人都有。而沈戾作为“沽酒”老板,人脉广阔,能认识结交下,对陆家生意有利无害。
陆家家大业大,争夺家产事也不是没有,但他家是管着“望江楼”生意,做餐饮,自有套成熟经营管理线,赚钱这辈子都挥霍不完,所以陆长叙对争权夺利毫无兴趣。再加上他和陆长亭年岁相近,关系也好,陆长亭被定为继承人这件事他是再满意不过。
现在陆长亭回国还不到个月,刚接手陆氏,少不要被些人使绊子,多认识些生意场上人,得份助力是份。
男人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清亮眼眸划过抹光彩,又很快压下去。他笑笑,神色如常挨个跟包厢里人打招呼。
包厢大佬,有自己事业有成,也有家里有权有势,谁也不好怠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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