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清沈戾脸上表情,但他心情稍微平复些,两个人待在没有人打扰包厢里,多是时间解决问题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和唐杳事情?”陆长亭声音压得很低。
沈戾闭闭眼,语气苦涩:“全年级谁不知道你们事情?”
那时候陆长亭和唐杳在年级上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代名词,他当
陆长亭微愣下:“明天?”
想到集团里堆公务,陆长亭确实有些迟疑,他大概……是抽不出空闲来。
“随口说。”瞬间迟疑就够让沈戾不多勇气透支告罄,他故作无所谓笑笑,“知道你忙,算吧。”
陆长亭心里没由来慌,理智都被他暂且抛开,像个昏君似,再开口就是认真应下:“好,明天去。”
沈戾本来该觉得高兴,可他笑不出来,他把请柬放在陆长亭面前,鸦羽似长睫毛垂下,掩去眼里晦涩情绪:“请柬。”
低垂着脖颈被人不轻不重捏下,沈戾错愕抬起头,撞进双带笑眼睛。
“想什呢。”陆长亭在他身边坐下。
沈戾又垂下头去,面色淡淡,看不出什端倪,在灯红酒绿醉生梦死酒吧和灯光里,他把所有热闹都隔绝于身后,只安静坐着,谁都不知道他心里是怎样暗潮汹涌,只有用力到发白指节透出心里不安和惶恐。
陆长亭微微皱皱眉头,握住他手腕,把被紧紧攥住玻璃杯给解救出来。
沈戾样子让他疑心他是不是跟这个玻璃杯有什深仇大恨,下秒就要把杯子徒手握碎似。
“真只是随口说。”他慢慢道,“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怎可能不放在心上。”陆长亭被他这种莫名其妙态度给气笑,连看都没看红火喜庆请柬眼,用力握住沈戾手腕,强制性拉着他往楼上包厢走,“觉得们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“相见欢”,他们第次见面包厢。
陆长亭对这个词牌名记得很深,推开包厢门,再反手把门关上,整个世界都安静,黑暗里,他们面对面站着,隔得很近,能听到彼此起伏呼吸声。
陆长亭进步,沈戾就退步,直退到墙边,后背抵上冰凉墙壁,无路可退。
“你心情不好?”
陆长亭用些力度握住他手腕,但那点力度并不会让他觉得疼,他迟缓眨眨眼,说不上自己是难过更多点,还是终于要走到这步决然多点。
他心里是有些盼着陆长亭让他疼,更多疼痛才能让他心里疼减轻些。
“陆长亭。”压得过低嗓音听起来有些哑,他开口道,“们明天去游乐场吧。”
这个话题是有些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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