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听完叹
口气，“督主，您这样为人处事，
们是真
担心您吃亏啊。您是不知道，今日咱们上门锁拿阁老，外面都骂成什
样子，东华大街上除清波馆以外，什宽勤堂，崖柏堂，把那些东林党人文章刻印千份不止，把您骂得……”
他有些说不下去，骑在马上啐口。
“底下兄弟们看不下去，想着您不准伤人，昨日就把那宽勤堂掌柜拿到厂狱里喝斥顿。”
邓瑛轻道：“拿钱就把人放吧。”
覃闻德提声道：“他们宽勤堂拿好些钱来赎，咱们人都没要，这可真不是钱问题，是咽不下这口气。不过今儿早们过来之前，宽勤堂人过来说，他们这几日也不印私文，说是储墨不够，问两句，他们说清波馆人好像把最近批那什印墨全买。督主，现在吧……是有点明白，为什婉姑娘非要买那个什清波馆，您别说……这婉姑娘还真是挺能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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