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云烟。”
没有接,“爸,不抽烟你知道。”
“那开罐啤酒吧。”
“行。”
去冰箱里拿罐啤酒,跟爸道靠在阳台上
“儿子有喜欢人。”
“哎哟,是吗?”
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
爸忙摘围裙,“那好啊,什时候带回来,爸给做好吃。”
妈打断他道:“还带回来呢,你儿子傻得很,还不知道怎追别人。”
妈坐到旁边说道:“去那远谁照顾你。”
把衬衫放进行李箱,抬头对她道:“有个想照顾人,她在成都。”
妈愣愣,立即又笑起来,压低声音问:“谈恋爱?”
摇摇头,“还没有,她特别好,但不知道怎追她。”
妈拍把床面,“就说你这性格不遭人姑娘喜欢吧。天到晚闷闷。”
应该怎在二十世纪,追求个曾经和在大明共处几十年女子呢。
心态和她心态毕竟是不样。
她曾经对说过,因为知道历史结局,所以在大明她,生而绝望。
然而“生而绝望”这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时候,并不是很沉重。就像她为人处世贯方式样,向来举重若轻。永远都不会让人觉得她疲倦,时时刻刻给勃勃生机。
如今,想要偿还“生而绝望”这四个字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“你这个当爸,要教他,你当年是怎追?好好跟他说说。”
爸有些尴尬,“他们现在这些年轻人,能跟们当年样?你可拉到吧,你不害臊,还嫌丢脸呢,洗碗去。”
所以有话题可能还是要在半夜无人时候,父子两点两根烟才聊得起来。
那晚关灯以后,爸拿着打火机主动来房间,给递盒他自己抽烟。
点点头,笑着应声:“是。”
妈抬高声音朝外面喊道:“老邓啊……”
爸正在厨房里洗碗,边擦手边走进房间问道:“什事。”
妈“啧”声,拍着床道:“过来坐着。”
爸见妈态度有些严肃,以为自己犯什事似,紧张地坐在妈对面:“这……咋啊?”
所以婉婉,你把忘就忘吧,开心自信地活在二十世纪,让来找你。
可是,找到你之后该怎办呢。
骨折手术恢复期比想象中得要长,等可以行动自如时,已经快到四月份。向院里主动申请,调职到成都长期项目。那边项目长期缺人,提,院里就同意。
回家里收拾行李时候,妈晚上对着欲言又止好几次。
蹲在床边叠衬衫,面问她:“妈你想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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