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陆谷下意识摇头,意思是没怎,他想下才开口:“有点酸。”
沈玄青看眼他手里快吃完糖葫芦,这才放心,看来下次不能买这家,山楂都能酸人流眼泪,还说道:“太酸就别吃。”
陆谷说酸是心口那里酸酸,可他是不太会表露情绪人,说出来还觉得窘迫,也怕被骂哭丧鬼,加上开口那些情绪就断,他还不好意思再解释,原本讷讷低头,结果听沈玄青说不让吃,他急得连忙说道:“不酸不酸,只剩个。”
沈玄青以为他是觉得可惜,但总不能抢过来扔,就没再多说。
从街头药铺门前往北边路上走,路上还有往来人,只是没桥下那条街热闹,都是些农田野地。
不舒坦。
沈玄青朝桥下走,陆谷稍微落半步跟在旁边,他犹豫下才咬口最上面红果,裹得糖稀很甜,咬到点果肉酸酸,他尝口觉得自己吃独食不好,就转头小声问道:“你吃不吃?”
话还没说完,糖葫芦就往沈玄青那边递。
“不用,你吃。”沈玄青不怎爱吃糖葫芦。
待两人下桥后依旧热闹,摆摊算命先生捻须解卦,各类小吃飘着香气,酒馆茶馆里坐不少人,看见卖油酥饼,沈玄青停顿下,就过去买两个油酥饼,花六文钱。
过个村落,牛家庄就到。
陆谷跟着沈玄青找到养狗人家,母狗正趴在前院,四只狗崽在它周围玩耍,没会儿就有只狗崽想钻进肚皮底下拱奶,母狗就起身走,没让吃到。
三十多岁牛洪吸着烟杆,捉那只最大狗崽过来,说道:“就这只芽狗娃,带回去好生养着,灵着呢。”
灰青色狗崽肥嘟嘟,被他捏着后脖颈提起来,眼睛有神,嘤嘤呜呜叫声不小,在空中蹬动四肢粗肥,爪子也不小,看就有
热乎乎油酥饼用小片油纸包着下边,能捏在手里吃,饼子不大,但胜在油香酥软,沈玄青给陆谷个,剩下那个自己两三口就解决。
两手都有吃,陆谷下子都不知道要先吃哪个好,抉择番后先吃完油酥饼,不然该凉。
他吃东西时没忍住去瞧沈玄青,哪怕是他娘在时候,也没回就给他买两样好吃,把两个手都占满。
谨慎微惊过后,种无法形容喜悦涌上来,让他看向沈玄青眼睛亮些,但渐渐,又有种说不清酸酸涩涩在心口还有眼眶中悄悄弥漫,他从来都没想过,会有个人跟他娘样对他好,买东西比娘还多。
于是沈玄青转头就看到自己小夫郎眼睛湿湿,透出几分可怜,他心下惊,却摸不着头脑,不知发生什,怎就给哭,立即问道:“怎?哭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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