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说啥时候埋?”卫兰香又剪起木
说到发糕,卫兰香想起什,转头对纪秋月说道:“上次你三叔不是还给些红枣,昨儿你不是跟大青说想吃个糕点什,明天娘给你做枣子糕。”
这几天路上不好走,纪秋月没有催沈尧青去镇上,只是想起糕点滋味顺嘴就说,没成想卫兰香也知道。
她抿唇笑道:“那好,明儿和娘起做。”
红枣是上次沈玄青给沈顺旺送獾子肉时给,獾子肉他们家没人爱吃,但不少呢,给亲戚和关系好送些也无妨。
正说话间,沈尧青从外面回来,见竹匾里不少木拐爪,蹲下捡两个吃,他没起身,蹲在那里就说:“正子去。”
还挺甜,回去洗洗就能吃。”
在雪里捡木拐爪手指头冷得慌,闻言,陆谷哈哈手也尝尝,还真是脆脆甜甜,他记得这个能泡酒呢。
冬天能吃个甜甜果子很不错,三人在雪地里捡起劲,沈玄青从小就在山上跑,哪里有木拐爪树清二楚,三人在山上连走路带捡耗将近个时辰,竹筐满满。
树上木拐爪后面还会熟,到时候还能再上来捡,若是自家吃不完能拿去卖,是以他们下山时候碰见村里人也去捡。
出来只背个竹筐,满后就没捡,再说山上不止那两三棵拐爪树,多转转别地方也有。
卫兰香停下手里活,良久轻叹声,张正子和沈玄青个年纪,过这个年才十九,叹气后问道:“他娘呢?”
“头先不知道,方才知道,口气没喘过来晕。”沈尧青答道。
想起小张氏来,卫兰香又叹口气,问道:“婉云怎样?”
“傻,没反应,说不出话,让全子夫郎搀到他家睡下。”沈尧青说完,倒是觉得张正子没对小张氏好,没人再打她,可她也成寡妇。
无论沈玄青还是沈尧青,都觉得打媳妇打夫郎男人最没本事,素日里是看不起张正子,但这会儿人死,就没什看不看得起。
到家后陆谷和沈雁都把手捂在汤婆子上取暖,不约而同心想有这东西真是好,暖暖。
卫兰香和纪秋月拿剪子把木拐爪上发黑发霉剪掉,余下好捡进竹匾里,这大冬天碰水也不容易,淘洗净再晒干,想吃就能直接吃,无需再洗。
“再捡两回,多蒸熟晒干,今年泡些酒,清甜们也能喝,若再多就熬成糖浆,到时候做发糕做酥酪,过年待客也有个稀罕。”卫兰香边剪边说。
纪秋月应声道:“这个好,糖浆多话,咱吃甜窝根不用蘸蜂蜜,蘸这个就成。”
甜窝根甜味太淡,今年沈玄青找到蜂蜜没有卖,蜜糖到底金贵,有时候不舍得吃,熬出来糖浆就无需这俭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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