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谷很少熬到这时候,这几天都忙,今日还各种玩耍,神色就有些困顿。
见状,沈玄青将小炕桌挪下去,铺展被子说:“睡吧,守着就行。”
陆谷看他眼,没抵过困倦小声“嗯”下,躺好后见沈玄青靠坐在床头,便翻转侧身,伸手过去小心翼翼攥住点衣摆,这才踏实睡去。
烛火微摇,沈玄青低头看着他笑。
前赶集时买胶牙饧也是为此,不过胶牙饧是糖,般都是小孩子爱吃。
踢累玩够,他们就坐在火盆旁烤火吃糖,芳香焦黄胶牙糖刚入口不怎甜,越嚼就越甜,还挺黏牙。
陆谷小时候吃过这种东西,今年再次吃到,嚼起来嘴里甜津津,让他眉眼都弯起来。
沈尧青用木棍把火盆里甜窝根拨拉出来,太烫就喊沈雁去厨房拿根筷子,往里头插是软,便说道:“熟熟。”
甜窝根平时吃还好,能咂出淡淡甜味,可今日他们先吃很甜胶牙饧,甜窝根就当填肚子。
夜色朦胧,外面到底冷,沈玄青给火盆里贮足细炭后,家人就各自回房,坐床上有汤婆子捂着暖和,不然太冷,点上油灯守夜就成。
守岁到天亮规矩其实没那严,家里有两个人醒着就成。
子夜到,便真正到新年,卫兰香担心纪秋月,还披衣裳到她房里去看,让她睡。
西屋里,陆谷和沈玄青明日要穿新衣还有香囊络子都拿出来放在床边椅子上,起来就能穿能戴,银簪也拿出来,之前在院里烤火时候,沈玄青还和纪秋月说,让明天早帮着陆谷梳头插簪子。
他俩坐在床上闲聊,被子底下手握在起,有时候不说话,沈玄青就把玩自己夫郎手指,越看越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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