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雁走之后,他用怕冷风吹进来借口,将门窗都关好,这才撩开帐子看陆谷醒没醒。
眼神撞到起,陆谷逃样飞快移开视线,沈玄青很少会这样待他,昨晚也不知怎,生生折腾大半宿。
站在床边男人有些无措,闷半天后才问
翌日,陆谷早上没能起床,浑身都是酸软,四肢无力。
院子里狗崽吠叫,家里人都起来,他听见动静就睁开眼,稍动动腹中酸涨难忍,大腿根都似在抽搐,便面红耳赤不敢再动。
他听见外面沈玄青和卫兰香说他昨夜看花灯路远吹寒风,身上有些不适,要多睡睡。
沈家其他人并无疑问,沈雁甚至还来房里看他。
“谷子哥哥,你如何?”床帐外,沈雁抬手想撩开帐子。
方哥会带出去玩,那会儿玩草蚱蜢是他编,逮蝈蝈带回来还给编个草笼,柳方哥手可巧。”
陆谷无所觉,提起小时候玩伴甚至是开心自在,也愿意说给沈玄青听。因前几年遭遇磨搓,幼时天真欢快显得那样纯粹快乐,他连语气都是活泼。
然而沈玄青却听得胸闷气短,在黑暗中闭目深吸气,他原本想告诉自己那是小孩子,无需在意,可越想越在意还越气。
小时候汉子大多都野,爱聚堆玩打仗骑马,疯玩起来对娇滴滴双儿姑娘会嫌弃累赘,不如自己玩痛快。
听陆谷所言,那柳方会和人打架,还打回去,断不是文静书生气,比陆谷年龄大,却会带陆谷出去玩,还编什草蚱蜢蝈蝈,这分明是把陆谷当小夫郎!
陆谷心惊肉跳,好在打眼看自己被子盖得好好,应该看不出来。
“没醒呢,床帐掩着风吹不进去,还是先让他睡。”沈玄青及时从房外进来,拦下沈雁手。
“放心,就点小风寒,之前给他吃过丸药。”他睁眼说瞎话还面不改色,是陆谷远远比不上。
“那行,让谷子哥哥先睡。”沈雁没听见陆谷回答,便以为他没醒,依旧没起疑心,转身出去。
早起沈玄青开窗散房中气味,但床帐在冬日换上厚,开窗透气时怕太冷,就没有撩床帐,他自己对气味儿敏感,此时心虚慌张,自然也怕别人闻到。
他眼前浮现出个漂亮却怯弱,被扯头发而泪汪汪小双儿接过另个小汉子草蚱蜢破涕为笑场景,差点淹死在醋海里,酸胸腔里都是咬牙切齿怒意。
“柳方哥走时候还给糖吃,说以后回来看,唔……”
陆谷好不容易话多起来,想将自己欢喜说给沈玄青听,谁知忽然被吻住。
沈玄青改今日温柔体贴,像是发狠,让他连反应工夫都没有,当即就陷入囹圄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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