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在外不好过多亲近,沈玄青松手,两人便高高兴兴揣着银子拎着烧鸡往家里走。
还没到村口呢,陆谷远远就看见在村口和狗群玩耍乖仔。
他便出声喊道:“乖仔。”
听到动静乖仔转头,瞧见他俩后便兴奋地跑过来,闻见烧鸡味道更是撒欢讨宠,尾巴摇个不停,喉咙
离开镇子有段后,路上行人较少,天上太阳被云遮住,风吹还挺冷。
陆谷方才吃过杂卤汤,身上是暖和,没有畏惧这点冷意。
只是忽然,他垂在身侧手被握住,转头看过去,就见沈玄青星眸带笑,俊脸再不复以前冷硬,温和极。
见状他也笑,附近没有人路过,就没有挣开那只大手,任凭握着,但还是问道:“怎?”
怎突然这高兴。
那客套生分。
等三人分开之后,沈玄青和陆谷出丰谷镇,便说道:“罗标在青楼做打手,豪爽不拘小节,说话声大,但不是坏人。”
青楼。
陆谷到底是个乡下双儿,从小到大所听所见,全是什卖女儿卖双儿到青楼里去换钱,对那种地方打心底是畏惧。
沈玄青见他不说话,只睁着双润润眼睛看过来,忍不住就笑,说:“青楼不是好地方,不过罗标你大可放心,他身份听起来不好,都是讨生活,挣份口粮罢,那里头别人不说,但罗标对,以后对你,也定然不会有加害之心。”
后面话没有说出来,但沈玄青听就明白。
“今日回去,给娘五两银子,今年都没给过她,也给你十两,和你那些攒起来,以后想用时候就有。”沈玄青没有明说,找挣到钱由头。
说到银钱,陆谷眼睛亮,今天挣这多钱,不高兴才不对呢。
虽然他们在家里吃住,个月也花不太多银钱,可对沈玄青来说,挣钱就是用来养家糊口,自然要给陆谷钱,得叫夫郎手里有钱花,再个就是他老娘。
眼瞅着远处行人离得近,陆谷连忙拍拍沈玄青手,示意他松开。
青楼里打手都长得五大三粗,许多人见会畏惧,那些打手日夜在青楼里,名声传出去自然不好听。
“嗯。”陆谷点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,对罗标他不熟悉,也就说不出别话。
顺着路往家走,碰见罗标以后,沈玄青又想起陆文事,这久,每日忙着干活打猎,连人都没想起来过,回头还是得来趟镇上,问问李家状况。
之前结仇事让他不敢大意,不曾想李鸣山这人烂泥扶不上墙,是个酒色之徒,陆文在李家又不讨喜,就算想借李家势力打压他,这都快年过去,也没见个大小动静,想来陆文是做不主。
如此想,倒叫他心情顺畅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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