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个铜板也是钱,谁会嫌钱少。
罗标滋儿声喝完酒杯里酒,咧嘴笑道:“没卖过,不过和丘老三喝酒时听他提几句,在北边收皮子,天冷时回来,正好卖到咱们这儿还有玉青府城,起码能翻番,北边牛羊多,皮子便宜。”
他放下酒杯夹块肉在嘴里嚼,又说:“不过这是贩马走商,马匹虽能拉车拉货,可货物太重若累到马不值当,还有它们路
沈玄青下子眉开眼笑,夸道:“哎呦不得,连雪都认得。”
灵哥儿更高兴,在他怀里伸出胳膊学着陆谷要去接雪花。
两大小在铺子里玩耍,得知罗标回来,晌午要炖肉吃,等沈玄青剁好猪肉后,陆谷提着篮子先回家做饭,大肉块要炖好阵工夫,吃起来才香呢。
吃饭时就他们三人和个孩子,陆谷没有避嫌。
罗标今天喝酒还算收着,毕竟在沈玄青家里,孩子在跟前呢,况且有肉吃,小酌几杯酒倒也有滋有味。
雪片子,雪。”陆谷笑得开心,抬脚往前走,顺便教灵哥儿说话认东西。
“雪。”
听到小灵哥儿这个字说得又清楚又准,他更高兴:“对对,就是雪。”
到铺子后,沈玄青正在给个夫郎割肉,他进来先把孩子放在地上让站着,冬天灵哥儿穿得厚,他也穿不少,胳膊本就受制,又抱个穿得圆滚滚奶娃娃,便有些吃不住劲。
“爹。”
他今年出去两趟,贩马卖货,春夏时还好,秋时跑得这趟挣得更多,冬天北边也冷,盐巴布匹和茶叶这些卖得都好,甚至于连小儿玩耍物件也卖出去不少。
他戏称丘老三那群人其实是杂货朗,从他们这儿贩些货物卖到北边,因过去时车马少,每次带去东西都不多,但能小挣笔,再把马匹和皮毛贩回来,去回都能挣到钱。
皮毛。
正在倒酒沈玄青听见这两个字,便问他:“皮毛挣得多不多?”
他们家这几年杀兔子杀羊,羊皮还好,没有那多,但兔子攒好些,除去卖给制笔坊,自打秋天冷之后,有主顾到铺子里买肉,无论他还是陆谷,都同人家说他们这儿也卖兔皮,好御寒防风,就算只要两张,也都卖呢。
“拿好。”沈玄青刚把穿好吊肉递过去,听见儿子喊他,连忙答应:“哎,们灵哥儿来是不是。”
小灵均笑起来,原本缩在衣袖里小手伸出来,抓住陆谷裤管。
买肉夫郎走之后,陆谷手捂在汤婆子上暖暖,看着抱起儿子哄沈玄青,脸上露出个清浅笑。
他没忍住,走到铺子门前接住几片雪花,转头让灵哥儿看,问道:“跟阿姆说,这是什?”
“雪。”灵哥儿聪明着,因为认识这东西,奶音都透出得意和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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