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尘屿只是轻轻吸口,唇齿间却留下烟草香味,还混杂着股乌木香,他猛地想起,这只烟,是季松临烟。
徐尘屿悄无声息用舌尖抵下嘴角,心头狂跳起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呛。
季松临重新收回香烟,他毫不避讳,深吸口,缓缓吐出烟圈,隔着缭绕间,他说:“对,照片洗出来能给看
季松临吐出口烟圈,将烟盒翻转过来,露出行印字:“也是,吸烟有害身体健康。”
徐尘屿被他逗笑,摇摇头,表情颇为遗憾:“倒不是为养生,工作环境挺严肃,最好别抽烟。”
季松临听他言语中有点遗憾,又见他直盯着自己香烟,突然朝他递去烟盒:“今天周末,你想试试吗?”
徐尘屿看着那缱绻烟圈,像是看见个可爱又可恨小恶魔,他犹豫片刻:“想尝口,不过有点浪费,还是算吧。”
季松临掸掸指尖香烟,多余烟灰随之掉落,星火处尘烟荡起圈幅度,他微抬手:“如果你不介意话,可以试试。”
听觉瞬间就堕入绵软空间。
这个黄昏很美妙。
令人沉醉。
播放曲子叫《sweet》,出自乐队CigarettesAfterSex,翻译过来,叫事后烟。
季松临退后两步,随意靠着架子,对徐尘屿微抬下巴:“说来也巧,这支乐队刚好巡演结束,三天前还在隔壁酒吧办过场,来得歌迷特别多,挺热闹。”
“嗯?”徐尘屿扬眉:“你不介意?”
“都行,随意,”季松临笑得眼睛眯起来。
徐尘屿半是期待半是小心接过燃烧半香烟,他吸口,猝不及防被呛到。
季松临从口袋捞出张纸巾,递给他,耐心解释:“第口可以慢点,别咽下去,尝到味道就行。”
徐尘屿接过纸巾,掩面咳嗽,咳够,才停下来,脸色浮上点红潮,让他看起来很白嫩:“挺香,就是太呛。”
“是吗?还没去过他们现场,”徐尘屿说得很自然,像是提到这茬,随口提起:“第次听他们音乐,是那首大名鼎鼎《K.》”
“下曲就是,”季松临拿出特质烟盒,很精致,包装像是手工皮制,他问:“来根吗?”
“不,”徐尘屿双手插在裤兜里:“不抽烟。”
火星嚓声点燃,季松临低头吸口,他垂首时,额前有缕碎发,不至于挡住眼睛,但遮得他眼眸微敛,这看去,很是魅惑。
徐尘屿不偏爱颜色,他明白皮囊这种东西,是天赐礼物,来得傲慢且愚蠢,表相挡不住风霜侵袭,只有骨子里美才能不惧岁月,熠熠生辉。但这人抬手投足间充满艺术感,不由引得他想多看两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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