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山风动作停,齐鹭感觉自己呼吸也停。他们就这样抱着,心脏“咚咚咚”地跳着,齐加快,逐渐同化为相同频率。
幸福过头简直是。
“鹭宝。”谢山风舒长长口气,问他,“能不能再咬口?”
【正文完。】
抵抗力,只能哼哼唧唧地说:“下不为例……”
谢山风立刻又掀开裙子,看眼裙底下兔子尾巴,看还不足够,那兔子尾巴诱惑力实在是非比寻常,他手把抓上去,把柔软臀肉和毛绒尾巴起包在掌中揉弄。齐鹭把额头靠在他肩上,忍受着他这毫不掩饰喜爱和欺负,边在心里想着谢山风又说话不算话,说好只掀裙子,怎就上手,边又默不作声,只把脸埋得更深。
坏,他真被谢山风污染,明明想反抗,怎身体和想法就是不能致呢……
齐鹭晕乎乎,忽然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:“鹭宝,咬口。”
“为什……”
谢山风语气很感慨:“太爽现在,得确认下没有在做梦。”
齐鹭瞬间心软得没话说,瞬间又说服自己。反正谢山风这喜欢他,喜欢这久,喜欢得点形象都不要……反正……反正他也挺喜欢谢山风……那纵容点过分要求,好像也是理所应当……
他斟酌再三,真张嘴,轻轻地在谢山风肩膀上咬下。
结婚后谢山风可能咬他无数次,但这是他咬谢山风第口。
“虽然可能咬得不是很疼……”齐鹭说,“但你没有在做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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