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周也买糖瓜回来,兜碎,说是摔跤摔碎。扒他裤腿要看哪儿摔伤,他躲躲闪闪,最后才说没摔,碎便宜,那大整个也吃不完。
反而松口气。
拿第期家教费,拉着周也先去服装店。平时穿校服无所谓,周也穿衣服挺讲究,高中校服不合适都自己改,地摊货也讲究搭配。但他穿东西费,没几天就起毛边,看着寒碜。
专柜去不,在商场转悠几圈还是能挑到几件像样。看中件深灰色大衣,去试时候导购又给推荐条黑色牛仔裤,看眼吊牌咬咬牙把裤子也拿上,推着周也到试衣间去换。
“这有钱?”他解开皮扣,把工装裤扒下来,周也比矮点,但肌肉结实,俩穿个码,说咱们可以捣着穿,不贵。
,说洗不下来给你舔,舔得溜光。
周围几个人都笑,说周也你弟真好玩,他也跟着笑,手腕举到嘴边蹭下,舔吧。
靠,真舔上,咸滋滋,像以前吃盐水棒冰,呸呸吐,边骂他是狗屎。
他是真狗。初中上科学课,跟他说冬天舔灯柱舌头会冻上,他死活不信,句句跟顶,气得要哭,拉他出去找灯柱当街舔,结果真被冻上,周也笑得岔气,去附近饭店找碗热水来给浇开。
去市区时候他骑车带,借同事大皮手套,踩着脚蹬站起来,把冻得冰凉手插在他脖子里。
“人条腿啊?”
气得拧他蛋。
号还是小,周也懒得再出去,拿着裤子找导购换,大号挺合适,这牛仔裤是修身,显得身高腿长,周也那些大肥牛仔裤穿上就能下工地干活。
“太紧对蛋不好,”周也扯扯裆,“勒小怎办?”
“没事儿,反正你蛋也没什用,”拍拍
周也扭着让坐下,偏不,暖好手往下摸他奶,反正现在穿得厚,别人也看不出在干什。
现在街上年味已经很足,最近又鼓励地摊经济,摆摊都出来,周也还想批发点福字春联什卖,说你个人分成八瓣吧,留个给操,剩下爱干嘛干嘛去。
周也还在拳场那会儿,冬天比赛少,破场子漏风没人愿意去,他没事时候还真卖过这些,各种春联,福娃娃,聚宝盆,元宵节又卖蜡烛,吉利话说着,老头老太太愿意买。
但当时管得严,天得换好几个地方,被查到就罚款没收东西,有次差点跟人打起来,他被人搡,冲过去要跟那群穿制服拼命,被周也拽回来,老实交罚款。后来再也没让跟摊出去过。
就在家跟他闹,说要吃糖瓜,整个糖瓜和尚头样挺好玩,玩够还能砸碎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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