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春堂医馆里没有大夫,已经是临安城内人尽皆知事情,清灵他这样苦守医馆,又能坚持多久呢?”
对方能请到大夫,已经全数
“去!去祠堂里给跪晚上好好反省!”
薛清灵老老实实在薛家祠堂里跪个晚上,第二天早,双眼睛下面全是青色片,他强行打着精神,在小艽搀扶下上马车去医馆。
昨夜气性上头,罚自家最疼爱小幺儿去祠堂里跪晚上,柳玉芷当时就后悔,可又拉不下脸来,她夜翻来覆去没睡好,冷静下来后,便意识到那几两茶叶也不过是死物,远远比不上小儿子在她心底地位。
大清早起来,柳玉芷赶紧就差人去祠堂里把人唤回来好好休息,想到对方跪晚上,她这个做娘心疼死,“叫人把小少爷送回房间,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“夫人……小少爷跪晚上后,又往医馆去。”
自己脚尖,他脚上穿着双银白色长靴,靴尖在这样夜里看得并不明晰,白色衣摆随着夜风轻轻翩飞下,半晌后薛清灵才鼓起勇气道:“娘,已经还不回去……”
柳玉芷心里咯噔下,有股不好预感涌上心头,她忍不住质问道:“你拿娘茶叶做什去?”
“也没做什啊……就、就是……做菜。”
柳玉芷只觉得眼前阵白阵黑,着实被对方口中说出来话吓跳,她难以置信再次问道:“你说什?”
“……做菜。”
“什?他去医馆?”柳玉芷拿着手上银梳,蓦地想起自己昨天说得那些伤人话,心里酸,向精明眼睛里闪过丝挣扎和迷茫,她喃喃说道:“你说这孩子,怎就那倔呢?”
“去……等小少爷回来之后,把这几两茶叶给他送去。”从自己宝贝顶尖祁方碧茶里又倒出三两,柳玉芷嘱咐身边小丫鬟,等之后送过去。
剩下那些祁方清茶,柳玉芷小心翼翼包裹好,放进个大箱子里落锁,把锁上钥匙取下来后,她把钥匙藏在只有自己才知道地方。
柳玉芷叹口气,隐隐愧疚飘上心头,她心想既然这孩子喜欢用这茶叶,那就随他去吧。
只是,医馆事,终究还是不能纵容他。
做菜?
柳玉芷表情龟裂,嘴角抽抽,怎也接受不这样事实,半晌后她才破口而出:“好啊你啊,薛清灵!你牛嚼牡丹!你焚琴煮鹤!从小到大,娘就是教你这糟蹋东西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没有?”柳玉芷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,语调也变得越发严厉,带着讥诮和出离愤怒:“哦,知道,你就是故意气娘对不对?”
“真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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