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治。”裴疏点点头,“幸亏来早,若是再拖个几天,这位大叔恐怕要被抬过来。”
张和冶难以置信瞪大眼睛:“什?大夫,你这是什意思?”
“原本也不过就是水湿停滞以致浮肿病症,益气化湿便可,只不过你这症状已经持续个多月吧,期间照样不忌生冷,喜食油腻,到现在病情越来越严重,你刚才跨过医馆门口时候,是不是觉得双腿跟灌铅样沉重,尤其是脚踝处,行动刺痛非常……”
“若是再等几天,你这脚踝就应该彻底肿行动不,并且拖延这些时日,已经伤到根本,再晚点来求医,就算治好,以后也要靠拐杖来行动……”
“你夜里咳嗽,也是因此而起,只要腿上水肿消失,也就不会再连夜咳嗽。”
张家人时候,张家四口人也都在打量眼前这个突然出现“裴大夫”,只见眼前这个裴大夫,看起来非常年轻,估摸着才二十来岁,容貌长得十分俊美,穿着身广绣白衣,腰上别支白竹笛,很有书生雅士气质,他们住那条寻隐街附近有家书院,经常见到来来往往临安城书生才子,却没有哪位能比得上眼前这位更加风姿卓绝。
他们临安城里,什时候又有这样号人物?
只不过,对方容貌气质确实上佳,说他是个文采过人书生,他们信,可说他是个能给人治病大夫,这就非常令人不可置信。
张家人看见医馆里陡然出现裴大夫,全都怔愣会儿,还是张和冶最先回过神来,他在心里寻思着,不太对啊,回春堂里怎可能有大夫,如果有大夫话,那他岂不是……“不在这治!”
张和冶把这句话撂出来,奇异是,他家人并没有提出异议,他媳妇儿唐春莺在旁边犹豫道:“这大夫看起来如此年轻……真懂医术吗?”
“小病
说不定……不是个大夫?
“要不还是去岳康堂吧。”
张和冶耳朵动动,把边上人话收进耳朵里,他眼珠子转圈,是啊,这个裴大夫如此年轻,还有副书生文雅气质,对方真懂医术吗?估计也根本治不他病……治不就更好,正好让家里人死心,张和冶在心里做下决定,立刻说道:“请裴大夫来给治治吧!”
裴疏点点头,把人带去诊室,张家人也在后面跟着。
裴疏给张和冶把脉诊治过之后,又让他掀开衣服,看他两条腿上水肿情况,看完之后,裴疏抬眸,却看见张和冶脸上副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”模样,仿佛得病人不是他,对方丝毫也不关心自己病情,而旁张家人,则火急火燎询问:“大夫,怎样?这是什病?能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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