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听人说这位大夫虽然年轻,却是从小学医,还有手出神入化针灸之术,说不定他就能……
裴疏给程父检查四肢,对方肌肉消瘦萎缩厉害,几乎结成硬块,他用笛子在对方几个穴位上敲,仿佛磕在什金属硬物之上,发出沉闷响声。
这样病人,他倒是曾经见过类似列,可那人情形又和程父情况不同……
“能治吗?”程旭在旁看对方不停检查自家父亲身上每个关节,却是句话也不说,心里着急很,若是般普通大夫,瞧见他父亲样子,就得摇头说不行,而这位年轻裴大夫,还能如此细微观察,对方只是在装模作样?还是另有乾坤?
裴疏放下程父胳膊,沉吟半晌后道:“有个药方,可以试。”
怎像是愿意去给他父亲治病,“在这边,家就在不远处。”
裴疏与薛清灵跟着对方去到程家。
程父躺在病床上,果然身患奇症,程父是个身材高瘦中年男人,甚至几个月前还是个身体强壮高头大汉,这数月来却得种奇怪病,他周身冷热不定,身体忽冷忽热,整个人日渐消瘦,身上四肢渐渐僵硬如石头,抬都抬不起来。
这是种很奇怪痿症,程家找许多大夫,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就算是吃过许多药方,也不能阻止这怪病越发严重。
“程旭你这是……这些人是来做什?”
“什药方?但可试!”程旭心情激动不已。
裴疏写下个青木方让程旭去抓药给他父亲煎服,而后打开自己随身携带太素九针,让程父解开上衣,为他施针诊病。
薛清灵在旁看着,眼馋不已,他倒不是馋其他,就是想学怎用针。
不过……他针在绸布上都只能缝成坨小金猪,用在人身上话,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。
裴疏专注为程父针灸两个时辰,等程旭把药方
“爹,这位大夫是找来给你治病。”
“他?”程夫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大夫,心中生不起半点希望,医术高明经验丰富老大夫他见过许多,都不能治好他病,而眼前这位年轻大夫,怎可能将他病医治成功。
他叹口气,这切都只不过是无用功而已。
程父只恨自己没有勇气,没有早些把刀结自己性命,现在才吊着苟延残喘病体拖累自己孩子。“孩子啊,爹这病治不好,你以后不要再请人来给看病……”
“爹……”程旭眼中泛酸,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父亲病可能医治不好,可他总是舍不得放弃,哪怕是有丝希望,他都不想放弃,就连个过路年轻大夫,他也奢望着对方也许有能力救治自己父亲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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