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电话很快挂断，小姑娘回来，笑着说成
，带沈晚欲去前台付款。
“定金三百元，请问您付现还是刷卡？”
“付现，”拿出钱包里
大沓零钱币，连带着五块钢镚，沈晚欲顺着桌面推过去。
小姑娘没见过这种架势，双圆溜溜黑眼睛瞪得老大，不过震惊归震惊，她还是敬业地清点好现款，将钢笔包装好，放进前台收纳柜里，她递给沈晚欲张小票：“钢
“这款还有存货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导购把笔装进盒子，放回原位，上锁，“这是最后支。”
沈晚欲问：“多少钱？”
小姑娘偏头看眼价格，说：“这支是经典款，只能按原价出售，共780元。”
沈晚欲摸着兜里干瘪钱包，抿抿唇，说：“能不能帮
预留，大概下周来买。”
色碎光里，似另个遥不可及世界。
沈晚欲每次都是匆匆路过，目不斜视，此时站在巨大落地窗外，他有些不自在。沈晚欲伸手扯扯衬衫下摆，身上这件衣服是他爸，短袖，挺括版白衬衫，罩在他身上显得过分宽松。
沈晚欲低头看眼自己穿着，确认没有哪里皱巴巴，才深吸口气，推开玻璃门。
乘坐电梯，上三楼，沈晚欲进家文具店。
前台有两三个导购在聊天，其中个烫着大波浪中年女人抬起头，毒辣视线在沈晚欲身上转圈，过时旧衬衫，洗得发白球鞋，脸穷酸气。那导购继续跟周围人闲聊，完全没有过来招呼客人意思。
导购有些为难，时没回话。
沈晚欲不好意思地抓两下头发，跟她解释：“是这样，有个很重要朋友过生日，他很喜欢这个牌子钢笔，麻烦帮想个办法，或者先付定金也行。”
言辞诚恳，理由动人，况且还是帅哥请求。
小姑娘看着他脸恳求表情，最后咬牙，说：“你稍等啊，跟店主商量下。”
趁导购沟通时间，沈晚欲连忙数数包里钱，三百二十七元——这笔钱他攒好久，本来打算带宋丹如去医院做个全身体验。
沈晚欲局促地左右看看，看见个年纪很轻姑娘，看起来像大学生，沈晚欲径直向那女孩走过去。
“你好，请问店里没有派克主打款那支钢笔？”
抬起脸来是个十七八岁小姑娘，笑起来有两个可爱梨涡：“那支啊，有，您跟来。”
展示柜琳琅满目，导购从高架柜里拿出个精美小盒子，双手把盒子递过来，她甜声提醒道：“新笔只能看，不能试哦。”
沈晚欲点点头，小心地托起笔身，仔仔细细打量遍——磨砂黑金外壳，花纹简单，和孟亦舟随身携带那支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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