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戒指呢?”
“被被摘下来跟你那枚起放到书房,找到你丢戒指”
温念南看着眼角血已经停止流血人,抽出自己手。
“你当年做那对婚戒时候心里想是什?你有想过会被你摘下来丢到抽屉里吗?”
顾言笙愣愣摇摇头。
“你眼角也受过伤对吗?流好多血,你额头上疤也流好多血,你每次都在受伤全都是因为”
顾言笙突然低下头,握着温念南手在微微发颤,哽咽道:“真好后悔伤害那个男孩,明明当年他就要跟说话,明明们就要做好朋友,却为救让他经历那种残忍事。”
“或许在很早就喜欢上他却不自知,次次伤害他想要弥补他,会付出切让他看到真心,想要跟他在起,永远在起”
温念南僵在原地听着顾言笙话,抿紧嘴唇,转过身看向顾言笙,走近步看着他眼睛。
“你也就只有在暍醉不清醒时候才会这对说话,你脾气摸不透,不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打,会不会突然发怒,”
“晤…”
两人往后倒时跌到浴室巨大浴缸里,顾言笙头磕到墙上,刚好碰到淋浴器开关。
“你你怎样顾言笙?”
顾言笙吃痛倒吸口冷气,松开手摸向自己头,在摸到眼角被花瓶划破伤口时,看着手里血愣。
突然想到什,连忙低头看向温念南腿,慌忙道:“念念你腿疼不疼?有没有磕到?”
温念南看眼手上戒指痕,颤声道:“曾经幻想过跟你结婚时候会是怎样场景,幻想着们交换戒指后宣誓词接受全场所有人祝福,可从婚礼那天开始幻想就被打破”
“从你在婚礼上当着众人面把红酒倒到头上就明白,这段婚姻注定以分别结束”
温念南自嘲看向镜子里自己,觉得这三年他真变很多,似乎开始对生活对未来激情
温念南握紧手看着眼神迷蒙顾言笙,眼神微微闪。
“顾言笙。”
“嗯?”
“你醉吗?”
“醉”顾言笙把脸贴着温念南手,愣愣看着他。
温念南怔,看着那眼角又开始流血伤口,拿过毛巾扔给他,眼神直在往浴缸旁人看。
“你你把血止住再说话,你在流血。”
顾言笙没有用毛巾去擦,而是抬眼愣愣看着温念南,眼神中似乎有什,突然开口。
“头好晕好疼,好难受,你帮揉揉好不好?”手伸过来握住温念南手,想要让对方看向他。
温念南转过身不去看那张脸上表情,低声道:“就算是疼也是你自己打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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