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在跟周文康说话
。
“
没有话要说。”傅予寒下意识地舔
下嘴唇，“也没看你……”他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，蹙下眉，“等等，你不会是跟着到这里来
吧？”
闻煜挑下眉。
接着，他双眼
弯，笑得再开心不过：“你终于发现啊。”
傅予寒：“……”
但傅予寒并不想亲口说出这种差距。
他沉默，随后转念想，闻煜跷课好像跟他也没什关系。
只是有点奇怪罢……不必深究。
“没什。”长而细密羽睫轻扇两下，傅予寒说，“回去上课。”
他抬脚便走。闻煜啧声，把抓住他胳膊。
好像也不是很糟。
他坐地方在二楼三楼中间转角处，六班教室在另幢楼三楼，他告别姚主任，抱着画册向上走。
楼梯到走廊之间有扇木门，这边没人来，那门直虚掩着，傅予寒拉开门，正要走，突然愣住。
他下意识地回头看眼，姚主任已经下楼离开。
“你怎在这儿？”他这才开口，反手将木门在身后关上，像要掩盖什似，“现在不是上课时间？”
不同。至少这秒，傅予寒没从他身上看见那个在校门口抓人染发“修罗”影子，反倒很……苦口婆心。
跟周文康似。
“不过——”姚主任话锋转，“就算是考美术，也是需要文化课基础。你想上好美院，语文和英语单科分数线得过吧？双科75分，你十拿九稳没？”
傅予寒：“……”
“那还不快回去上课？”
傅予寒：“你跟着干什？”
傅予寒被迫止住脚步，有些不耐烦：“干什？”
“刚刚在办公室，你看两次。”闻煜微笑，“以为你会有什话……想跟说。”
办公室？
傅予寒愣。
除走前回头那瞥，他直是用余光看闻煜，闻煜怎知道他在看他？
闻煜抱着胸，背抵在木门边墙上，两条长腿交叠前伸。听见问题，他略略偏头，盯着傅予寒看会儿，而后笑：“你不也在这儿？”
“这怎样，……”傅予寒顿下。
闻煜反问：“有什不样？”
个是据说成绩很好，转学直接进重点班，刚来就被各科老师夸奖好学生；另个则是三天两头跷课六班吊车尾——
当然不样。
“……”
“结果说来说去，还是来抓。”傅予寒叹口气，把画册扣上，慢慢从地上站起来，“姚老师，你套路越来越深。”
“没骂你，没扣分，没记你处分。”姚主任笑骂句，“知足吧你就！得便宜还卖乖。”
便不便宜傅予寒不知道，他只知道今天写生又泡汤。
不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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