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煜就是想听这个，杵着没动。
办公室里不停有学生进去，他待在这里倒也不显得奇怪。
傅予寒皱
下眉，有些不情愿：“他们要是能来
还跟你说这干嘛，不就是来不
。”
“你妈没那忙吧？去年还跟她聊过
。”
“工作是不忙，”傅予寒看着自己鞋尖，“忙着照顾她女儿。”
不过他不是为来这里剖析自己。
“其实平时都是自己照顾自己，要不是家长会不让学生本人参加，自己来就可以。”闻煜说，“阿姨平时照顾起居比较多，想她来也可以，您觉得呢？”
“这……”周文康有些犹豫。
诚然，闻煜成绩很好。
这样学生其实不是家长会交流重点，因为自理能力
般很强，对自己也有规划。
没生气，偏过头温和地问，“闻煜，你来有什事吗？”
“想问下。”闻煜视线自然从傅予寒脸上擦过，落到班主任脸上，而后顺其自然地勾起个笑，“周五家长会父母可能不方便来，请阿姨或者叔叔来可以？”
傅予寒看他眼。
周文康有些苦恼：“最好是直系亲属过来。刚还在跟傅予寒说，高三开家长会主要目还是和家长沟通下学生学习状况，为高考做准备——你父母周五没时间话，周末可以？”
“恐怕不太行。”闻煜说，“这个严主任应该跟您沟通过吧。”
“那你爸呢？”
“他……”傅予寒咬着嘴唇，没出声。
“为人父母，年忙到头还不是为孩子，真要开家
他还没想好，闻煜已经先步替他做决定：“这样吧周老师，回去问问爸妈，争取让他们过来。时间实在安排不过来话，可能只能让阿姨来。”
“……也行吧，尽量让你爸妈亲自来。”
“好，谢谢老师。”闻煜说完，非常自然地问傅予寒，“你要回教室没？起回去？”
傅予寒被他问得莫名其妙。
周文康拦下：“不行，他事情还没说完呢，你要回自己先回去吧——傅予寒，你跟闻煜情况不样，是希望你父母无论如何都过来趟。”
闻煜转学过是教务处严主任手，来之前，他看着他爸和那位中年谢顶主任虚与委蛇地打半个早上太极，最后说自己工作忙，希望主任多照顾云云。
“知道你爸忙，”周文康说，“但是你妈妈呢？之前主任和说，有事可以联系你妈妈。”
“那是爸说辞。”闻煜笑下，而后蹙下眉，假装苦恼地说，“那是后妈。”
周文康没想到这个转折，愣愣。傅予寒又回头看闻煜眼。
在余光中，傅予寒看上去没有什特别表情，闻煜摸不准他在想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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