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很开心，只有傅予寒
杯杯在喝。
他喝得不快，但是没停过，双眼睛越喝越亮。
“傅哥，过来玩骰子啊。”麻杆在另张桌边冲他招
招手。
“来。”傅予寒站起来，“玩‘吹牛’
“因为什
？”
闻煜问是问，却半晌没等到回应。
他就着前方大屏液晶电视闪动
MV画面照出点荧光，看看傅予寒脸。那双漆黑瞳孔看着地面，没有聚焦，似乎在回想什很久远事情。
“因为什？”闻煜又问遍。
傅予寒没看他，只是摇摇头-
说起来闻煜最近是挺奇怪。
这个念头在傅予寒脑海中闪而过，很快又重新被杨帆带回去。
等确认过傅予寒没有被家里糟心事影响到，杨帆便很快坐回赵彤身边。褚磊给他俩点十几首歌，几乎把华语乐坛叫得上名号对唱情歌都点遍，起哄让两人表演。
傅予寒看着这切，给自己倒杯酒，口闷下。
“
发现你跟杨帆关系真挺好。”坐在旁边半晌没出声闻煜忽然说句。
予寒被杨帆直白目光看得有点别扭，不自觉地朝另边挪挪：“……怎？”
“你回你爸那里吗？”
“没。”傅予寒听明白，轻笑，“你别这样，妈又不是不给买衣服。”
“但她不会给你买这贵嘛。”杨帆说，“小鹿最近怎样？”
“就那样，反反复复。”
“爱你，你是茱丽叶……”
“爱你，让听，你疲惫和恐惧……”
“你在身边就是缘，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……”
情歌首首在播。
杨帆嗓音条件还不错，至少唱歌全在调上，在业余选手里面还能混个“歌手”身份当当。赵彤和她姐妹团也不赖，跟杨帆对唱完，她们还选几首女声歌曲起快乐地嚎。
“以前就这说，”傅予寒没回头，又给自己倒杯酒，拿着口口慢慢喝，“你怎才发现。”
“意思是，他对你家里事情好像挺解。”闻煜看着他，“问好几次你也不说，看孙文瑞他们也不像清楚样子。”
“班里没人知道。”傅予寒说，“又不是光荣事，也不可能到处去宣传啊。”
“但是杨帆知道。”
“杨帆那是因为——”他卡壳。
“还跟你妈吵架吗？”
傅予寒摇头：“上次吵个大，结果她最近不太搭理。”
他犹豫下，还是没说自己打工事。
衣服来源也没说，好在闻煜虽然坐在他旁边，但似乎并没有出来认领这套衣服打算。
这让傅予寒暗自松口气——毕竟同学之间，不年不节送套千三运动装，怎解释都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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