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平时都是阿姨洗。”闻煜自己也有点无语,回头问,“‘浸洗’和‘大物’从使用目标上来说有什区别吗?为什要分两个模式?”
“不知道,”傅予寒摇头,把外卖放到桌上开始拆,“有床单被套时候般会找个洗40分钟模式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没。”傅予寒甩下头,只当是自己多心,“你今天真挺不对劲。”
“对你态度好点你还不舒服,”闻煜看过去,“你抖M吗?”
这句话语气听起来正常多,傅予寒想想,决定用仅存良心安慰下闻煜:“你不用这样,昨天事不会说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傅予寒要不说,闻煜差点忘,他拿起洗衣篓,连带着那条刚换下来被套起往洗手间走,边走边顺着这句话茬往下接:“那先谢谢你。”
傅予寒自己拿起另外两个,从床沿上下来,拉开抖抖——
闻煜学着他动作抖抖。
两个长手长脚大男人,两下就能把套好被子抖平整,傅予寒从他手上把半边被子接回来,扣上暗扣,叠被子,气呵成。
做完这切,傅予寒抬头看看他。
然后他过去,用手背贴上闻煜额头:“你是不是发烧……”
哦。”
闻煜:“……”
闻煜:“你没其他想说吗?”
“以后也不要喝那多?”傅予寒抬眼想想,“陈老板跟说你喝6瓶不止……那酒度数挺高吧?”
洋酒多是烈酒,虽然昨天那种酒瓶傅予寒不认识,但他有基本常识。
“没事。”
傅予寒跟着他走到客厅,看着他把衣服抱进洗手间。
这家里唯台洗衣机就在里面。
几乎是在同时,门禁响,傅予寒顺路过去看眼,发现是外卖到。他打开门,到电梯口迎下,拿回来时候发现闻煜正对着洗衣机在思考。
衣服那些东西他应该是倒进去,傅予寒猜测道:“你不会也没用过洗衣机吧?”
“……”
闻煜向后仰,把他手扯下来:“没有。”
入手皮肤微热,带着刚刚从浴室出来潮湿水气,闻煜指尖顺着他手往上滑到手腕,这才不露声色却又依依不舍地松开。
傅予寒何其敏感个人,当时便是微讶。
好在,闻煜多年来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装模作样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,他回视过去,神色坦然:“怎?”
“43度。”
“43度你喝纯酒还喝6瓶,真当自己酒桶啊?”傅予寒摇摇头,“那你以后少喝点。”
“好。”
傅予寒本来是随口说,没想到闻煜应得这快,他抬头看他眼,伸手找到两个套好被角递给他:“拿着。”
闻煜走过去,手个抓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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