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里？”
“河边
小卖部，哥哥知道。”
闻煜思索
下：“是要他过去找你意思？”
“
……没有钱，借店里电话打。”秦晓璐说，“得……得付钱。”
闻煜：“……”
不是打错。
闻煜想想，在脑内编写套“傅予寒在家补课不小心睡着”说辞，伸手按下接听键：“喂？”
电话那头没有声音。
“喂？”闻煜蹙眉——凌晨三点，难道是恶作剧？
正当他在思考要不要把电话挂断时候，那头响起个怯生生女声：“这个……这个不是哥哥电话吗？”
不知怎
就想起傅予寒说那句话。
“通讯录上个随时能打号码”。
他目光轻动，下就柔和下来，笑笑，打开通讯录，把“准备捡”先生名字改成“家养”。
接着将他家养猫添加进白名单——
“处于勿扰状态时仍允许来电”。
得自己长这大就没那丢过人，还好身边只有个闻煜在，勉勉强强能忍。
进浴室，闻煜把双氧水内盖卸，对着傅予寒伤口直接倒下去。傅予寒咬着唇，握着拳，生生忍住没叫。
“疼？”闻煜拧好瓶盖，回头就看见日光灯下傅予寒额头上新渗出层冷汗，不由得抬手帮他擦下。
“你试试？”傅予寒艰难地说着，把人往外推，“出去——不是学做家务吗？把床单和被套换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闻煜被他推个踉跄，步三回头地往外走。
闻煜怔：“秦晓璐？”
他听傅予寒提过这个名字。
女声短促地“啊”下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是傅予寒……同学，”他顿顿，“傅予寒这会儿接不电话，你有什事吗？”
“……”秦晓璐似乎有些犹豫，断断续续地说，“想……见、见他。”
闻煜心满意足。
然而这时，傅予寒随手放在床头手机响起来。
开始闻煜被吓跳，因为他以为自己失手拨出去，然而秒钟后，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按错，确有人在接近凌晨三点给傅予寒打电话。
他凑过去看眼，是个陌生号码。
电话响会儿就断，十几秒后重新响起。
而他残酷男朋友已经把浴室门关上。
“唉，”闻煜边往外走边嘀咕，“用完就丢，属实是个工具人男友。”
说完，“工具人”哼起段不成调曲子，摇头晃脑地进屋做苦力去。
闻煜脑子好使，学东西就很快，再换床单已不像第次干活时那般生涩，很快就把房间收拾好，披条薄毯坐着等傅予寒洗完。
夜深人静，手机上可看新消息寥寥无几，随便翻几下闻煜就感觉到无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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