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妈妈是脑子出问题,是疯,她定是因为才这样。”秦晓璐说,“爸爸最近都没有休息好,头上都有白头发,他明明不老,隔壁床哥哥告诉,说爸爸是太辛苦。”
傅予寒伸手摸摸她头,替她整理那头乱毛。
“可是……应该治不好。”
“说什胡话呢,”傅予寒说,“你爸妈这辛苦是准备看你自,bao自弃?”
“可是生下来就是这样,哥哥,”秦晓璐抬起头,眼角又红,晶莹泪花盈在眼眶,“治这多年,没有用啊。他们前阵子在讨论把送到帝都医院去,说那边医疗条件更好,但是开销很大。哥哥,、知道这些年给家里花很多钱,他们没有那多钱,只能不停工作,还要花时间照顾,连你也不能安心上学,……是个累赘……点用都没有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虽然秦晓璐正往这边走,但店门口堆不少杂物,出玻璃门范围店内根本就看不见外面。
闻煜才不肯“欠着”,他抓住傅予寒衣领把人往边上扯点,重重地啄口。
傅予寒无奈道:“可以去吧?”
“嗯。”闻煜微微仰头,矜贵地走进店门。
秦晓璐终于走到门口:“哥哥。”
他体力不错,路背个手长脚长大男人居然也不显得喘。
到店门口,闻煜把傅予寒放下。傅予寒艰难地挪两步,头往店里探:“小鹿?”
货架后面探出来个小脑袋。
秦晓璐那头细软黄毛乱糟糟,脸色苍白,脸病容。但在看到傅予寒时候,她那双眼睛还是亮起来,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。
“别跑,”傅予寒蹙下眉,“你不能跑步。”
“别哭。”傅予寒身上这件外套是闻煜,伸手摸兜里居然有包纸,他赶紧摸出来给秦晓璐擦眼泪,“都跟你说不用担心,家里还有套房子呢,大不
“你怎?”傅予寒低头看看,发现她眼眶有点红,不久前听筒内传来哭声并不是幻听。
秦晓璐看着灰扑扑水泥地面,或许是因为天气寒冷,那地面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冷硬。
“不想让爸爸妈妈再这样累下去,”她轻声说,“妈妈那天哭,砸东西,很可怕,后来爸爸告诉,妈妈是生病。”
傅予寒愣。
先前秦叔叔说得轻描淡写,他还以为何燕只是生个小病,但这样听……像是精神方面问题?
秦晓璐下站住,睁圆那双水润大眼睛。
“慢慢走过来。”傅予寒说着,回头看眼闻煜,“劳您去付个电话费?”
“亲下?”闻煜挑眉。
傅予寒被他噎下:“先欠着。”
深夜,河边根本没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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