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
“你把门打开。”
陈冬阑心脏狂跳。
世间大概就是有这样奇怪常理。他越着急找什时候,就越找不到,满心急躁,却只能失望罢手。等到完全不抱希望时候,那个东西又会自己跳出来,呆在他触手能及地方。
他走到门前,屏住呼吸将门打开。
草草吃过饭,他坐在电视前,看昨天晚上没看进去电视重播,稍稍平静点。
电话响,陈冬阑下意识认为是小德,接起来就说:“小德,怎?”
“小德,是你弟弟名字吗?”袁渊笑着问。
听到他声音,陈冬阑手脚发软,觉得自己是做对不起他事,没底气和他说话。“对……他大名许明德,家里人都叫他小德。”
“那会叫你小阑吗?”
人而抑制不住性欲。
他呼吸变重,汗也流出来。憋足足有五分钟,还是抖着手伸进裤子里,抚慰勃起下身。
这些年来,陈冬阑自慰频率很少,最多时候,年也只有两三次,清心寡欲得就像是快要入土老人。
他经验少,手法也拙劣,与其说是抚慰,不如说是虐待,意在让它感受到痛以后自己消停下去。
他满脑子都是袁渊,并且全是不堪画面。他大概知道男人是怎做,在他胡思乱想里,有时袁渊在上面,有时他在上面,但他想象不够具体,重要部位从来都是模糊。
袁渊手搭在行李箱上,手握着手机。他望着陈冬阑,露齿
声“小阑”,叫得陈冬阑麻半边身子。
“不、不会,妈妈和继父叫冬阑,小德叫哥哥。”陈冬阑已经忘自己并不想介绍家中情况坚持,就像是被妖精勾走魂魄,问什说什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袁渊并没有深入地问下去。
“那个……袁渊,新年快乐,叔叔阿姨切都好吗?请帮转达新年问候。”陈冬阑僵硬地转移话题。
“新年快乐,他们都很好,不过问候可能没办法帮你转达。”
饶是他这糟糕手法,靠着满脑子情色画面,还是发泄出来。
出来后,陈冬阑被羞耻感压垮,没有起身清理,而是将脸埋进枕头里。裤子里头潮湿让他没办法面对,干脆就这样赖着,躺着,竟然奇迹般地睡过去。
第二天,生物钟延迟将近个小时才把陈冬阑叫醒。
清醒他就意识到自己昨晚干什,不仅脸上烧红,脖子也红,整个人几乎爆开。因为他没脱裤子,弄出来东西并没有弄脏床单,但他还是疯狂地把床单被单都拆下来。没有脸放进和袁渊起用洗衣机里,他蹲在洗手间硬是用手洗。
给自己煮早餐时候,看着自己手,又开始心慌意乱,差点把锅子打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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