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阑看看雪球，又看
看袁渊，最后向他跑过去：“
定要用这个打你吗？”
袁渊怕他对自己团雪球
技术不满意，说：“你不喜欢这个？那再给你团个。”
“不是，不是。”陈冬阑把雪球扔掉，“不想打你。”
就算是玩闹，他也不舍得打袁渊。
袁渊呼吸滞，心跳砰砰加速。
陈冬阑被他说得心虚：“没有，就摸下。”
怕他较真，袁渊不敢再说他，开始给他戴手套：“不是真心训你，是担心你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陈冬阑乖乖地让他带手套，副你说得都对样子，显示是没明白。
袁渊叹气，不强求。
两人都带好手套后，袁渊率先攻击，抓小把雪，扔向陈冬阑。
他哭着问自己是不是在可怜他，想将他搂抱住，想给他承诺，就抱住，就承诺。
他连计算都没计算下，唯剩下疑问就是——他给得是不是还不够多？
他这才发现，从开始，让他收起吝啬，让他这个斤斤计较小气鬼变得控制不感情，就只有陈冬阑个人。
前方临水处是片覆满白雪草坪，道旁停满电动车，不少游客在雪上堆雪人打雪仗。
听到笑闹声，陈冬阑被吸引注意力，见他直盯着草坪上游客堆出雪人看，袁渊也停下：“没有篮球打，要不要先打雪球？”
他简直拿陈冬阑点办法也没有。
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孩在堆雪人，他转换方案：“那们不打，堆雪人好吗？。”
陈冬阑点头。
他们蹲在起，开始给雪人滚身体。
其实陈冬阑开始就被堆雪人吸引。许叔在他和小德都很小时候，曾带他们在家楼下堆过雪人，当时因为小
他故意仍得很明显，动作也轻，但陈冬阑躲也不躲，任雪扑在脸上。
他猝不及防，凉得哆嗦。
袁渊赶紧给他擦脸，见他懵，皱起眉来：“你怎
都不躲啊。”
“要躲吗？”陈冬阑诚心向他学习，“不知道怎打雪球。”
袁渊团个雪球放在他手里，跑出去几步，冲他喊：“现在打。”
陈冬阑半是惊讶半是惊喜：“打雪仗？可是们没有带手套。”
袁渊四处望，果然看到挽着篮子大姐站在靠近道路侧，里头有杂七杂八东西，隔得远只能看到几样塑料小玩具。“应该有得买，你锁下车，去问问。”
他走过去，果然有手套卖，但只是廉价针织手套，又透又薄，但他还是买，样款式，都是蓝色。
付完钱后，袁渊拿着手套去找陈冬阑。发现他蹲在他们停车地方，抓起团雪。
袁渊跑过去，把他握在掌心中捂热：“小孩子都没你这急，两分钟都不能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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