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泉鸣还没反应过来，伴随
阵电火花
噼啪声，他整个人抽动着倒
下去——电击枪从
袖子里滑落出来，直把它藏在手下。
毕竟年轻，比起直接昏迷老人，他还有些意识：“你……呃……”
下病床，在他身边蹲下，手里电击枪劈啪作响。
“和那家伙在起，每天都要被你们这种人追杀，每天都在死边缘徘徊……”边说，边将电击枪铁针抵在他脖子上，打开电击，“——也兴奋到好像要坏掉样啊！”
董泉鸣惨叫声引来季羽易注意。他没想到会袭击哥哥，注意力从许驼身上转移秒钟。也就是这秒钟，看上去虚弱到几乎不可能再发动袭击许驼抄起输液架铁杆，以记精准突刺打中他太阳穴。
“你这
做，不会引发严重后果吗？”问他，“许驼也说，你们似乎违反L班规定吧？不能牵扯到普通人……”
“嗯，不管怎说，们现在都违规。”他神色温柔，满怀爱意看着弟弟，就像家长看着在儿童公园里活蹦乱跳孩子，“在处理掉你们之后，们也会因为违规，被L班列为‘被猎杀对象’吧。”
“……为什？”接着，忽然反应过来，“……难道，你只是为让弟弟体验们这种被追杀感觉？”
“小羽他啊，很沉迷被人杀感觉。对手越强，他就会越兴奋。直在想办法为他制造危机，就像刚才祁蒙竹……”
“玩脱话，有你心疼。”
季羽易晃晃，他还想站稳
“不会。”他将刀刃抵在脖子上，缓缓下压，“许驼似乎默认们兄弟之中动手只有弟弟，而不敢对你做什。可事实上，你现在也是人质。如果小羽真出什事，那就用你来让许驼住手。”
忍不住笑：“你这宠他，小心养成个哥宝男。养孩子还是让他自立点比较好。”
“小羽会越来越强，比许驼更强大，没有人再敢欺负他……把他从泥泞里救出来，就是为让他能强大到不会再受伤。”他睁大双眼，文气脸莫名呈现出某种恐怖执着，“啊……小时候也是天天被爸爸打，打到遍体鳞伤，甚至被和妈妈绑在起，在客厅里被他打到头破血流……那时候想，如果有人来救们就好，如果有个比爸爸还要强大人能从天而降，将们救走就好……所以看到强大人，就会不由自主兴奋起来。听班里其他人说起许驼事，每次听见，每次都兴奋到好像要坏掉样——”
他声音激动到嘶哑，刀刃在脖子边颤动，留下缕鲜红。静静看着他，旋即嗤笑声。
“你这说，可是要吃醋。”冲他眨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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