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岑梦珂说，“读书人气质就是不
样。以前你看起来……”她顿
顿，“很不开心？也不对，总之挺让人担心
，怕你言不合就打人。”
她语气和用词都像是闹着玩，傅嘉笑笑，没有当真。
不过，“打人”这个词对傅嘉来说已经变得陌生。从前他会时时刻刻把美工刀带在身边，有时还会买砂纸磨刀。
现在都不需要。
狗屁，大头说完全是狗屁不通。
傅嘉敷衍地道谢，不再理会大头。无论大头怎样缠着他问“那个女生”事，傅嘉都没有理他。
整个下午课，傅嘉时不时就会走神。
他现在要追求陆齐安。虽然没有取得对方同意，但是他已经当着陆齐安面宣告过，他就定会坚持。
问题是：怎
追？
犹豫地说：“
……有个朋友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大头拖长声音，打断他，“你朋友啊。”
他很配合没有深问，而且还本正经地回答起来：“追女孩子嘛，就是要投其所好，这个年纪女生很好懂啊，送她上下学啊，给她买早餐啊，送她首饰啊，化妆品啊，很简单。”
大头下意识就认为是女生，而且绝无想到其他性别可能。
傅嘉皱皱眉：“不是这种……”
傅嘉说：“今天约你，是想问你些问题。”
岑梦珂点点头：“知道，你电话里说，你问吧。”
傅嘉清清嗓子，平静地问：“想知道，你们女生是怎追求男生……”
“什？”岑梦珂以为自己听错：“追男人？你说反吧。”
傅嘉耳朵发烫，烫到影响他冷静。他用手捂着，说：“没说错，就是想问你们女生是
冥思苦想个下午，傅嘉终于想到，也许他应该去找个女性朋友问问。
第二天中午，傅嘉约岑梦珂在他暑假曾经打过工KTV见面。
忽略KTV内光怪陆离灯光，还有忽大忽小鬼哭狼嚎，这里算得上是个隐秘地方，可以用来谈正事。
岑梦珂没怎变，校服上衣底下还是条超短裙。两只耳朵加起来共戳十多个孔，戴满五颜六色东西，在灯下格外闪烁。
她坐在傅嘉身边，夸张地说：“哇，你看起来完全不样。”
送他上下学？陆齐安不像是需要人护送样子。买早餐？陆齐安公寓里每天都有阿姨负责好三餐。首饰、化妆品，那更可笑……
“不是这种？”大头脸然，“懂，你是不是到可以进行下步程度？那你就大胆点啊，上去抱她，亲她啊，女孩子嘴上说不要，其实心里是很期待。”
说到这，大头发出诡异笑声。
傅嘉脸都青。
嘴上不要，心里期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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