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住在起后,什事都好商量,唯有两件事仍被陆齐安严格把控,那就是学习和情事。
好在,这两件事总是相辅相成。傅嘉正经东西学不好,不正经东西却学得又快又顺,使用不正经手段获得奖励,总是能支撑他在正经道路上多走两步。
“忍忍,先把澡洗完。”陆齐安果然维持往日作风,哪怕很快就被傅嘉撩拨得起反应,也能脸平静地忍着。
傅嘉表
“嘉嘉。”陆齐安突然打断他。
傅嘉愣。因为这叠字称呼,他脸开始由内而外地发热:“什?”
陆齐安没说话,就这坐在长椅上,抬起手,伸进傅嘉过长袖子里摸到他手指,牢牢握住。
陆齐安手很冰,估计和直接握住团雪没差别。但是傅嘉没有挣开,也不觉得冷。
陆齐安感受着掌心温度,内心终于回归安稳。
旁稍作等待,仅仅是等待会就好。
独自人坐着思考,手脚很快就冻得僵硬。陆齐安凝视着自己呵出雾气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有人在雪里奔跑声音。
紧接着,是声呼唤:“陆齐安!”
陆齐安回过头,看到傅嘉正向他跑来。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在这里,傅嘉瞪大眼睛,满脸惊喜。
“你……你怎在外面吹冷风?”傅嘉跑到他面前,惊喜很快转变为担心。他气喘吁吁地说,“你衣服上都有雪,冷不冷啊?”
如果有需要,他可以表现得比刚才面对李沁和时还要坚定且自信,但扛着山岳前行怎会没有压力?未来路那长,他不能摇摇欲坠。
幸好,还有人能支撑他。
当天晚上,傅嘉和陆齐安很晚才到家。
外面雪越下越大,他们步行到家时头发和外套都被浸湿,就直接进浴室洗漱。
还没淋湿身体,傅嘉就抱着陆齐安缠上去。今天他情绪异常高涨,贴着陆齐安耳朵说:“今天可以吧……明天不用上课。”
陆齐安很快说:“不冷,里面太闷,所以出来透透气。”
“哦……”傅嘉松口气。其实他鼻子耳朵也冻得通红,但因为路在跑,所以除脸上被风刮得刺痛以外,并不觉得今晚有多冷。
陆齐安问:“你呢,怎从外面回来。”离表演结束仅仅过去二不到半小时,傅嘉身上还把表演服换,再除去路上时间,理应是吃不完这顿饭。
“啊,”傅嘉不知道陆齐安已经知道他去向,就五十地跟他说语文老师请客吃饭事,“本来想直接不去,但这样好像不太礼貌,就跑到饭店当面感谢老师,再跑回来找你。老师还说要改天再请吃饭,给拒绝……”
明明只分别会,但傅嘉觉得自己有说不完话要跟陆齐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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