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妈妈听他这没忌讳话,脸黑,“能出什事?你少惹点事,安静待着就什事都不会出。你知道什,魏三婶是外乡来,不是们这地方人,庄子里老辈子本来是不答应她嫁进来,后来不知道怎,又同意,听人说起,魏三婶来那地方挺古怪,那地方女人都会下咒,惹到就麻烦大。”
魏妈妈脸烦躁地说完后,又摇摇头,脸上不知道是怜悯还是漠然,“会下咒,有本事又怎样,嫁过来,不还是压不住魏庄地气风水,搞得现在人不人,鬼不鬼,当家死得早,儿子又跟着去,也不晓得她现在后悔没有。”
魏宁若有所思,“那刚才那话是什意思?”
魏妈妈皱紧眉头,“也不太清楚,大概就是咒人去死,以前听她骂过几次,也是闲得发慌,就问问,她跟说几个字——”说到这,魏妈妈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好,别说这个,你怎这时间跑回来,不是告诉你要到晚上去吗?”
他们说这些事时候,那股阴冷气息始终缠绕在魏宁身上,魏宁手指尖冻得冰凉,只好摸着茶杯回点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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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妈妈看到他,二话不说,先把他拉到自己家堂屋神龛前,“上柱香。”魏宁规规矩矩地上香,磕头。
魏妈妈在旁满意地看着。
“说妈,那个魏三婶是不是有点奇怪?”把回门程序潦草地走完,魏宁迫不及待地跟魏妈妈说,“刚看到她在神龛前念咒。”说着,魏宁就把魏三婶刚才那段像咒语样话,鹦鹉学舌地说句。
才刚说出口,魏妈妈就巴掌拍过来,狠狠打在他背上,“还说,还说,这种走门子话,你也敢乱说?”魏妈妈指头戳着魏宁额头,“不晓得什叫忌讳。”
听到他们谈话,那股阴冷气息似乎也躁动起来,流动速度快不少,也就更加带走魏宁身上热度,冷得他个激灵。
魏宁咬咬牙,苦笑声,“妈,
走门子,是魏庄这里土话,大概意思是恶毒、阴损或之类。
魏宁实在是对魏三婶这个人很好奇,以前怎没发现她这多神神道道地方,魏庄人说起她,就是脑子有问题,能避开就避开,奇怪是,这个疯女人,在魏庄也直活得好好,没人敢欺上门来。
“妈,你知道她说那些话是什意思?”魏宁忍不住问。
魏妈妈没说话,把大门关上,“不晓得,哪里晓得她那片鬼话。”
魏宁听,就知道魏妈妈肯定知道点什,他拉着魏妈妈坐下来,“说妈,现在你儿子跟那家扯上关系,总得知道点什垫垫底,免得出什事,两眼抹黑,什都搞不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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