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宁皱紧眉头,确实是如此,“米咒”太耗时耗力,不是对那个阴世人有极深感情人,根本就坚持不下来。
两个人打会儿牌,外面天就开始蒙蒙亮,晨雾也随之弥漫开来,从打开窗户往外看,魏庄那些石板路上全都是乳白色浓雾,越靠近地面,雾气就越浓,到半空中,雾气就散开去。
也许是地势偏低关系,魏庄所在山谷里时常会起雾,湿漉漉雾气打湿周遭切,直要等到快半上午时候,这些湿气才会被驱散,太阳终于从厚厚云层后面出来,带着生机和温度阳光,照拂万物。
石板路上响起
解释大通,魏宁还是有些不明所以,“你这是什意思?你是让去做这个‘米咒’,个没得法力普通人,做这个有什用?”
魏时拍拍魏宁肩膀,“宁哥,这你就不懂,怎会没用,谁念都会有用,实际上,如果是想要超度怨魂话,念‘米咒’比做道场要有用得多,其实就是个心诚不诚,作用大不大问题,你以为那些做道师念就会很有用?他们都是在摆样子,什念咒,就是动动两下嘴皮子,根本什都没说,你也看过几次道场,有次听清楚他们到底念是什吗?”
魏宁想想,确实没有次听清楚,都是含含糊糊,跟含着口水在说话样,所以他摇摇头。
魏时脸“果然如山人所料”表情接着说,“那就是糊弄糊弄那些不明真相围观群众——不过话又说回来,般做道场也不是为超度怨魂,也确实用不着白花力气。”
魏宁嘴角肌肉又忍不住抽下,他早就认为做道场其实也就是个迷信活动,是阳世人对阴世人种感念,当然,也是因为相信阴司存在。
在不信这些人眼里,做道场就是件劳民伤财事;在信人眼里,这直接关系到他们死去亲人能不能在阴司里面过得好,能不能投个好胎等这些切身之事。
魏时又接着说,“宁哥,你晓得为什‘米咒’用人很少吧?”
这个问题魏宁倒是没想过,魏时这提出来,魏宁仔细想,确实,既然“米咒”这有用,又简单,只要几把米,几根红绳,学会打结和念咒就行,为什都没怎听说过?
魏时嘿嘿笑,把手里扑克往桌子上扔,“这把赢。”他先把木签子收过来,才接着说,“那是因为般人没得这个耐心和恒心,你想想,要用上年时间,每天花上两个小时去念那个‘米咒’,有几个人能做到?何况这个年,还要看情况,要是那个要超度鬼怨气太重,时间还要延长,也许两年,甚至要三年。”
居然要用这多时间,难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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